天狼星《七》
不知覺地突然想起了「楚門的世界」這部電影,或許是因為內心意外的震驚,拌著很單純的悲傷、悲傷,以及深深的遺憾所致。
「到底我們是在對誰演戲?到底爭到的一切最後是什麼?」
我坐到書桌前,感受到很多交雜的情緒,卻用不出一個詞來描繪。
從Vincent道出「津孜是個可憐人」這句話之後,我彷彿看到了津孜的眼淚,落下在心湖中,所泛起的漣漪,還有陣陣的風吹過,飄到湖面的斷枝葉落。
世界有那麼悲慘嗎?我突然像是衝破了生命中的一個分界,嘲笑起越過理智與感性分野的自己。
『適當的悲哀可以表示感情的深切,但過度的傷心卻可以證明智慧的欠缺』這是羅密歐與茱麗葉裡的一段話。
我笑了。
窗櫺外的陽光依舊灑在我身上,像是光在我身上找著什麼,抬頭感覺了一下陽光,才發覺橘紅色的暖和,真的可以稍加帶走心情的一點潮濕感。
寫下了一篇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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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 天氣晴
當一個人逐漸失去自己的時候,她自己還會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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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因為努力,而逐漸失去自己嗎?
只是想這樣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