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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的狼~花木狼 的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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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出一半 ?
作者: 北方的狼~花木狼 日期: 2007.08.28  天氣:  心情:

出一半 ?


 在百貨公司裡看到一對夫婦...說了讓我在旁邊差點昏倒的話....

老婆看到喜歡的戒指,拉著老公過去看

看了一下子,老公問老婆:「真的喜歡嗎?」
 

老婆一直點頭
.... 帶著懇求的眼神

於是老公問店員:「請問,這個戒指多少錢呀?」

店員說:「打過折,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8888

老公本來要付錢的,這時候他老婆竟然說:「老公..看你那麼體貼我也付一半價錢...

聽完老公一定很開心,我跟店員的想法應該一樣 ~有這種老婆應該很不錯,

還會幫自己分擔 

但是沒想到.............

他老婆掏出了88元 ,說道:「老公~~我出一半了,剩下的交給你.............」


老婆妳粉讚啦~








> >       考考你 ~(腦筋急轉彎



> >

> >(1)牛小時候叫犢,那兔子、烏龜小時候應如何稱呼?

> >

> >(2)陰間和陽間的中間在那裡?

> >

> >(3)避孕藥的主要成份是什麼?

> >

> >(4)放煙火時為什麼不會射到星星?--哈哈哈~這題最好玩 ~

> >

> >(5)我國文化源遠流長,唐代有詩,宋朝有詞,元代有曲,明清是小說,那麼民國以後是什麼呢?

> >

> >(6)一個離過很多次婚的女人, 該怎麼稱呼她 ?




答案是:

 

 

 

  > >(1)兔崽子 龜兒子


> >(2)太平間


> >(3)抗生素


> >(4)因為星星會閃


> >(5)參考書


> >(6)前公盡棄






愛情小說
沙○----I



每年貼春聯的工作一定是落在我身上,誰叫我是家中最高的呢?
有點不甘願的到四樓的佛堂,姐姐還沒有上來幫我扶梯子。


我懶懶的走到外面陽台四處張望,發現隔了一條巷子的華麗別墅,
也有人在大門口貼著春聯。

是一個穿著白T恤的高瘦男孩。
我緩緩的收回視線,那棟華麗別墅是不可觸碰的遙遠。

我不想去看清楚男孩的臉,姐姐突然從後面拍我:
「Eva,趕快來貼春聯了。」
「嗯!」

正要走過去梯子那裡,只聽到姐看著那棟別墅說著:
「ㄝ~是Kevin,他也在貼春聯。」
「姐,妳到底要不要幫忙?」

我沒有搭理她說的話。

「趕什麼嘛!對了,妳不認識Kevin嗎? 不會吧!他不是跟妳還是同學?」
「不知道,忘了。」 姐怎麼這麼囉嗦ㄚ?

「忘了?妳還真健忘ㄝ!像我都記得Kevin的哥哥還是我學弟咧!」
我不耐煩的說:「妳到底要不要幫我扶?」

「好啦!幹嗎這麼兇,問一下而已嘛!」
我繃著臉爬上去貼好春聯,藉口想睡覺,就躲回房間裡。

那個人果然是Kevin。
我坐在書桌前,桌上是一本攤開的畢業冊,我怎麼可能不認識Kevin呢?

國中的時候他可是風雲人物,不但是籃球校隊主將,人又長的帥,
老爸還是立法委員呢!有誰不認識他?

可偏偏我就不認識他。
明明他住在我家旁邊好幾年,我卻因為不喜歡和人打交道,
所以一直到國三才知道,原來那棟漂亮昂貴的別墅是他家。

也是在那年才知道,原來他不只是住我家旁邊,他的班級也是在我們隔壁班而已。


--------------------------------------------------------------------------


第一次碰見他是在樓梯轉角處,
那個學期我當了班上的學藝,必須常常跑教務處交教學日誌,
我們的班級在二樓,教務處在一樓,我又很會拖,
每次都快要放學了才寫完,所以我都是用跑的到教務處的。

那天也不例外。
正當我從二樓碰碰碰跑下來時,在轉角處和一個人迎面撞上,
因為太突然了,我來不及放緩腳步,硬生生的和來人撞個滿懷,
最後還跌坐在地上,連教學日誌也掉了。

我還來不及叫痛,那個人就先罵我:
「搞什麼東西ㄚ?妳有沒有在看路ㄚ?」

本來想道歉的我,一聽到他先聲奪人的話,馬上把抱歉兩字嚥回去: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才奇怪咧!走路沒在看前面的ㄚ? 不知道"閃人"兩字怎麼寫嗎?」

拍拍身上的灰塵,我抬頭第一次正視他的臉。

他長的很好看,就像漫畫裡的男主角一樣,濃眉大眼,還留著當時不被允許的瀏海,
一看就知道是不把八股規範放在眼裡的率性份子,
只不是當時的率性代表的就是"壞"的意思,尤其是對像我這種一向都是乖乖牌的好學生而言。

我馬上決定要討厭這個人了。

撿起地上的教學日誌,繞過他打算去教務處。
他卻伸出手把我攔下來:「等一下,先說對不起。」

我瞪大眼睛,居然叫我說對不起?
「為什麼?這又不只是我的錯,幹嗎要我說對不起?」
「是妳用跑的撞上來的,不是妳說難道要我說ㄚ?」

是這樣說沒錯啦!但是他囂張的態度讓我頗不爽,忽然我變得伶牙俐齒起來了:
「你自己沒閃開的,而且你也是低著頭走路,不然你怎麼可能沒看到我? 你才應該跟我道歉。」

明知道自己說的是歪理,可還是不願低頭。
換他睜大他美的不像男子的大眼睛,他有一種陰柔的美:「妳怎麼說這種歪理?? v
我冷哼一聲,儘量不要把視線放在他好看的臉上:「哼,我才懶得跟你說。」

頭一甩,我以很帥的姿態離開他的視線內,一顆心還怦怦跳個不停。

這是我第一次跟一個陌生美男子吵架,雖然他看起來很壞、很可惡,
但是不可否認,他真的是很帥,我還是有一點點少女的憧憬和期待的。
~~~~~~~~~~~~~~~~~~~~~~~~~~~~~~~~~~~~~~~~~~~~~~~~~~~~~~~~~~~~~~~~

●沙○----II

隔了幾天,班上的死黨邀我去看學校舉辦的校際籃球比賽,
′O跟其他國中的籃球校隊打友誼賽。
因為沒什麼事,就跟著她們一起去湊熱鬧。

當時的校隊隊長是標準的白馬王子,球打得好,功課不錯,人又帥,
多少學妹為他瘋狂,包括我的死黨, 所以我們根本就是去看他的。

到了現場,我東張西望的,因為很少來看這樣的比賽。
忽然在練習暖身的球員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他!

那個帥的不像樣的痞子,我看著他低頭認真的練球,
隨意的用袖子擦去額上的汗,完全不理會四周圍女孩子的尖叫。

我看著不禁有點發愣。
死黨跑過來拍了我一下:「妳在看什麼ㄚ?」
看清楚我在看誰後,她馬上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喔!妳喜歡Kevinㄚ!」

「沒……沒有啦!誰在看他ㄚ!」
我趕忙說道,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妳說他叫Kevinㄚ?」

死黨又露出一種明白的眼神,替我介紹起Kevin來了:
「對ㄚ!他叫Kevin, 是打中鋒位置,他老爸可是立法委員。」

官宦子弟?難怪有一種霸氣。
「對了,他還是我們隔壁班的。」 隔壁班?我掩不住我的驚訝,不會吧?
「為什麼我三年都沒看過他ㄚ?」

死黨敲敲了我的頭:「妳都窩在教室裡看書。當然不知道他是我們隔壁班的啦!」
我點點頭,也對啦!

忽然死黨眼睛一亮:「學長有空了,快點,陪我去找他。」
我看了那個校隊隊長一眼,他正走向休息區,我只能被死黨拉著跑過去。

「學長。」
死黨氣喘噓噓的站在他面前,開始和隊長聊天。
我無聊的又開始東張西望,忽然有人用東西碰了我的褲角一下。

因為我很怕狗,所以我嚇了一大跳,以為是學校的野狗,猛一轉過身,
發現坐在後面休息位上的居然是那個Kevin,他不是在練習嗎?

「喂!兇女人,妳也來看球賽ㄚ?」

什麼?竟敢這麼叫我?我馬上忘了"他很帥"的這個事實:
「是ㄚ!痞子,沒想到痞子也會打籃球。」

他愣了一下,隨即大笑了起來,笑的讓人莫名其妙,也讓人覺得想打他一巴掌:
「你在笑什麼?我是在罵你ㄝ?」
「哈哈!妳說話實在是太好笑了,還沒有人罵過我是痞子呢!」

我冷哼一聲,大家大概都只會說他是一個帥哥吧!
「那是因為沒有人肯誠實。」

他愈笑愈大聲,我發現我們已經成為大家的注目焦點了,我有點緊張的拉他:
「喂,你夠了沒?不要再笑了。」

相對於我東張西望的緊張模樣,他大大方方的呈大字狀攤在椅子上,
一副習慣大家的眼光都集中他身上的樣子。
「有什麼關係?還是我笑又礙到妳大小姐哪一點?」
「沒有,沒有。」

我趕快搖頭,想逃離現場去找我的死黨。
「妳要去哪裡ㄚ?」
他又再一次的攔下我,我站定瞪他一眼。

這人真過份,居然妨礙我的"行動自由":「你管我去哪。」
「我也是不想管啦!但是我勸妳還是把褲子拉鍊拉好再離開。」

「什麼?」
我嚇了一跳,馬上低頭看我的拉鍊,聽到他又開始大笑,我才知道被他騙了。
我氣憤的抬頭,打算罵他。

死黨這時候正好走過來:「Eva,怎麼啦?」
「喔!原來妳叫Evaㄚ!」
他皮皮的衝著我笑,我真想撕下他的臉:「要你管,你這隻豬,哼。」

我抓著死黨掉頭就走,走到門口又被學長攔下來說一下話,
我忍不住回頭看Kevin,他正對著我,無聲的做著嘴型:「掰掰,Eva。」

還擺手做出再見的手勢。
我又哼了一聲,轉過來,嘴角卻有一絲絲的笑紋在綻開。
~~~~~~~~~~~~~~~~~~~~~~~~~~~~~~~~~~~~~~~~~~~~~~~~~~~~~~~~~~~~~~

●沙○----III

我闔上畢業冊,都畢業這麼久了,還想這個做什麼呢?

我嘆了一口氣,剛走到樓下,就聽到郵差的車聲。
開了門出去拿信,不經意的往右邊看去,有一個男孩也正在拿信,我的心一 緊。

他看到我了,我摒住呼吸,看他慢慢的朝我走來,
他的臉愈來愈清楚,他的嘴和他的眼都在笑,
一樣的大眼睛,一樣的濃眉,不同的是, 他的瀏海留的更長了:

「嗨!Eva。」 他站在我面前,擋住所有刺眼的陽光。
「嗨!Kevin。」 我朝他擠出一個勉強的笑。

還是躲不過,你愈怕的東西愈可能會面對,是吧?

「好久不見了,都在忙什麼?」
他好像穩重了許多。不見的這幾年,他有了什麼樣的改變? 遇到什麼樣的人事物?

「沒什麼,就上班囉!不就是那樣嘛!」
我不自在的動動身子。他讓我有一種壓迫感。

「是嗎?說來也真奇怪,我們明明是鄰居,而且也都在這裡唸書、工作而已,
居然有好幾年都沒見過面了,都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
我笑了笑,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刻意的,不過真的就是這樣,
明明就住在隔壁,卻好像從來沒碰到過,從國中畢業後就是這樣了。

「妳有空嗎?一起去喝杯飲料好嗎?」
痞子的他,我還可以應付。
但是眼前這個成熟穩重的他,讓我好害怕,他變得太多了。

「嗯……,等一下家裡要幫忙ㄝ!下次吧!」
我是駝鳥心態吧!不見面、不出去就可以當做不曾認識。

「好,就下次吧!」
他溫文的笑著,以往率性的大笑呢?我忽然有點失望,
好像一件一直相信的事情變得不同了一樣,我開始想念他的爽朗笑聲。

「那我先進去了。」
關上門,沒有再回頭看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股想流淚的衝動。

慢慢走上樓,把自己丟進床裡,思緒又飄回那一年,

那個充滿幻想和酸甜苦辣的夏天。


--------------------------------------------------------------------------


球賽完了,我們得了第二名,本來可以第一名的,
可是下半場的時候,Kevin受了傷,右小腿骨折。

因為他的特殊背景,所以校方十分擔心,連隊長也被罵了一頓,
說什麼不會帶領球員的,還要隊長帶著全體隊員去醫院看他這個天之驕子。

死黨拉著我陪他們一起去,我當然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但是我也很擔心他的傷,所以還是跟他們一起去。

他住的是高級的單人病房,有電視機還有冰箱咧!
還有兩個看護照顧他,看到我們去,他十分驚訝。
「ㄝ!你們怎麼來了,兇女人,妳也來啦?」

我哼了一聲,故意在他打了石膏的右小腿上重搥一下,他哇哇大叫:
「哇!妳是來謀殺我的嗎?」

我把臉一抬,一臉勝利,接觸到死黨若有所思的眼神,不禁臉一紅。
「你好一點了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著他的傷,他笑笑的和我們打屁。
忽然我看見一個很眼熟的人走進來:「你們是Kevin的同學ㄚ?來探望他的?」
是一個穿著打扮都很時髦的貴婦人。

大家看到她全都站起來,不好意思看向她。
因為她實在太華麗了,就像會是那種一條項鍊保好幾十萬險的人。
但她真的很眼熟,我偷偷瞄著她,
她走過去幫Kevin拉好枕頭,Kevin的臉有點臭,好像不太高興看到她。

~~~~~~~~~~~~~~~~~~~~~~~~~~~~~~~~~~~~~~~~~~~~~~~~~~~~~~~~~~~~~~~~

●沙○----IV

「我是Kevin的媽媽。」
她的笑容很燦爛,但是很公式化,明顯的連我們這群小毛頭都看的出來了,
我忽然有點同情Kevin,原來他都生活在這麼假的環境裡ㄚ!

貴婦眼光掃過我,忽然驚訝的說:「妳不是Eva嗎?」

呃?她怎麼認識我ㄚ?
不只是我,所有人,包括Kevin都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我,我也很莫名其妙。

「我是薛媽媽ㄚ!我們住在妳家隔壁而已。」
住我們家隔壁?是那一棟看起來很氣派的別墅嗎?

「我認識妳爸爸ㄚ!妳姐姐跟我家的Jack還是學長姐關係呢!」
不會吧?我姐跟他們家的什麼Jack也認識?我們是鄰居?

「我最少看到妳了,妳爸說妳很少出門,都在家用功ㄚ?真乖。」
我很不能接受這件事,我和Kevin是鄰居?而我居然現在才知道?

Kevin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他的嘴角有著笑意。
「沒想到妳跟我們的Kevin還是同學呢!真是巧,有空到我們家來坐坐ㄚ!」

我怯怯的點頭,他媽媽的氣勢還真驚人,一點也不給人插嘴或回話的機會。

「好啦!媽,我有點渴,妳可以幫我端開水嗎?」
也許是看出我的窘況,Kevin出聲改變話題。

薛媽媽卻把臉一抬,跋扈的說:「不是有看護嗎?怎麼可以叫我做這種事。」
大家一聽全傻眼了,這個媽媽怎麼這樣?

Kevin的臉沉了下來,卻只是淡淡的撫平被子上的皺褶:「算了,我不喝了。」
他的臉看起來好寂寞,卻是倔強的抿緊唇。他大概很習慣了吧!

卻還是很在意,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肯定他的感覺,我只覺得此時的他好可憐。

大家胡亂聊了幾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媽媽的關係,
大家一下子就說要回家了,他媽媽還是一副虛偽的燦爛笑容,
走出病房,才有人小聲的說著:「這就是官太太。」


--------------------------------------------------------------------------


自從知道他住在我家旁邊後,我常藉故出去拿報紙、拿信。
偷偷的往他們家方向看去,每次都看見他們家的大門關的緊緊的,
不然就是幾輛賓士開進開出的。

他們家真的很有錢,出入的全是達官貴人,
看他媽那種跋扈的樣子, 也知道他們有多有權勢,可是他呢?
那天為什麼會出現那麼寂寞的表情,他不是呼風喚雨的天之驕子嗎?他缺失了什麼吧!

雖然他們家很有錢,不過看到他媽媽的態度,我也可以理解他的寂寞了。
往後的日子,每天都過著一樣的日子,
不同的是,我開始會到教室外活動,卻不想探討原因。

班上的男同學最近喜歡在走廊上運球、互相傳球,常打到別人,
弄得雞飛狗跳的,不過很熱鬧。
今天他們又在走廊上玩球,一不小心球又飛出去,
而這次飛的很遠很高,大家都想完了,搞不好這次會闖禍也不一定,
沒想到球被一個人穩穩的接住了,是Kevin:

「哇!我才剛踏出教室,你們就這樣歡迎我ㄚ?」
他笑著,沒有那天的寂寞。他把球送回來,對我說:「嘿~鄰居。」
皮皮的笑容讓我忘記他曾經黯然的表情。

「幹嗎?痞子。」我不甘示弱的回嘴。
「真沒想到妳就住在我們家隔壁,我從來就沒看過妳。」

「我也沒看過你ㄚ!」 這真的蠻不可思議的。
「妳知不知道學校禮堂後面有一棵很大的樹?」 他忽然問道。

「我不知道。」 我誠實的搖頭,他抓起我的手,拔腿就跑。
「做什麼ㄚ你?」 我嚇了一跳,搞不清楚他要做什麼。

「帶妳去看那棵樹ㄚ!」我只能被他拖著跑。
我發現我真的無法理解他的行為模式和! 想法,
有時候看起來那麼脆弱,有時候看起來那麼桀驁不馴,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他?
~~~~~~~~~~~~~~~~~~~~~~~~~~~~~~~~~~~~~~~~~~~~~~~~~~~~~~~~~~~~~~~~

●沙○----V

我覺得我抓不住他,他可以忽然消失一陣子,
又突然出現熱絡的要帶我去看什麼大樹,我真的不懂他,而我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盯著他抓著我的大手,感覺好溫暖,可是卻很不真實,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到了。」他氣喘噓噓的宣佈。
「真的很大ㄝ!」我的思緒暫時被大樹給佔據了。

「很大吧?這是有一次撿球發現的。」
他露出一個像小孩子的稚氣笑容,我好像又離他遠了點。

「喔!」我蹲下來,拿著小樹枝開始隨便塗寫。
他靠著大樹站著,我們無聲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妳知道嗎?有時候我好羨慕這些沙。」
「沙?」 我狐疑的抬頭,又是那種寂寞的表情,我的心一緊。

「對ㄚ!妳看,它們雖然很不起眼,卻有這麼多在一起,它們都不怕孤單。
而且不管再過多久,它們都還是在這裡,不會有什麼改變。」

「你怕改變嗎?」我好像懂他的意思了。
他笑了笑,沒說什麼,也蹲下來學我拿小樹枝亂寫。

他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所以害怕改變,又沒有人給他安全感,所以寂寞。
我忽然覺得好替他心痛,一個看起來什麼都有的人,其實什麼都沒有。

我抓起地上的一把沙,把他的手攤開,放進他的手心:
「送給你。我相信你會找到屬於自己的沙。」

他有點愣住,看著他驚愕的表情,我有點後悔,這樣會不會太無聊了一點?
「謝謝,我會收好的。」

他緊握著手掌,我放心的笑了,也許他懂我的意思吧!


--------------------------------------------------------------------------


「喂~Eva,妳最近和Kevin走得很近喔!」 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死黨突然問道。
「哪有?鄰居嘛!所以偶爾會聊一下天。」

「然後一起上下學?」
我支支吾吾的有點紅了臉。

她嘆了一口氣:「唉!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看妳這樣,不說又不行。」

我有不好的預感。「妳想說什麼?」
「妳喜歡Kevin嗎?」

面對死黨單刀直入的問話,我有點結巴:「可能……,嗯!有一點吧!」
我不好意思的招認。

「我就知道會這樣。」死黨大聲說著,一副不贊成的樣子。
「怎麼了嗎?」真的很不對勁喔!

她停了一下,最後才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說:
「我告訴妳,但是妳不要太在意,畢竟這只是傳言而已。」
「好,妳快說。」我有點著急。

「聽說他跟一個二年級的學妹在交往,已經公開了。」
「什麼?怎麼從沒聽他提過呢?」 我好像有一種被人揍到的感覺。

「所以我說是傳言嘛!搞不好是大家亂傳的,妳別想太多了。
但是如果是真的,我希望妳可以把妳的感情收回來,才不會受傷。」

死黨耳提面命的,可是我什麼都聽不進去,他真的已經有女朋友了嗎?
那他為什麼沒告訴我?我們現在不是已經無話不談了嗎?
還是他根本沒把我當成好朋友?他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嗎?
我還以為……,看樣子是我想太多,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我覺得好難過,自己好像傻瓜一樣,自作多情。

我吸吸鼻子,還是想聽聽他怎麼說,如果是真的,也希望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走到他練習的球場,卻沒有看到他出現在場上,
我走到休息區想找他,卻發現飲水機那邊有聲音。
有時候你會發現事情就是會像連續劇一樣,巧的讓人欲哭無淚。

我看見了Kevin和一個女孩子,女孩子還趴在他身上,
看樣子是在哭, Kevin正溫柔的撫著她的肩頭。
看著這一幕,我好像有耳鳴的感覺,就像雷打在頭上一樣,我慢慢的走出去。

死黨跟著我走進來,也看到這一幕,
她擔心的看著我,卻沒有跟上來,她知道我現在需要獨處。
~~~~~~~~~~~~~~~~~~~~~~~~~~~~~~~~~~~~~~~~~~~~~~~~~~~~~~~~~~~~~~~~

●沙○----VI

那天後,我再也沒和Kevin說話,有好幾次他想跟我說話,
都被我冷冷的堵回去,他好像很莫名其妙。
我也知道我莫名其妙,但是我沒辦法再若無其事的面對他的笑臉,那會讓我想哭。

後來不知哪一天後,他也沒再想找我了,
這樣也好,才不會讓彼此難受,但是心裡仍有痛的感覺。

我們順利的畢業,也各走各的路,一轉眼也好幾年,我都工作了快三年了,
而我們自畢業後就一直沒碰面,一直到今天。

我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著,迷迷糊糊中,有人打電話給我,我接了起來:「喂!」
好半晌才有人回答我:「是Eva嗎?」

我醒了過來:「Kevin……。」
「嗯!可以見面嗎?」

我瞄了一眼手錶,晚上十點多:「好像太晚了。」
「不會太晚,我已經晚了好久了。」他堅持的說,話中有話。

我遲疑了下,反正都這麼多年了,我也不是當時的小女孩,就見一面吧!
「好吧!那10分鐘後,我家樓下見。」

他帶我到附近的五餅二魚,我點了一杯薄荷汁,發現他把他水果茶上的櫻桃放到我杯裡:
「做什麼?」
「妳不是最愛吃櫻桃?」

「有些事,是會變的。」我冷冷的說。
「是ㄚ!但有些事永遠不會變。」 他的眼神黯了一點,但還是很堅定。

我又冷哼一聲,還是把櫻桃吃了。 「找我有什麼事嗎?」
沉悶的空氣讓我開始後悔答應他出來,還有他灼熱的眼神。

「記不記得妳曾經說過妳想住海邊?妳說妳最喜歡海,要妳一輩子住那裡妳都願意?」
我不自在的挪挪身子:「那又怎麼樣?」

啪的一聲,他把一大疊東西放在桌上,全都是有關海邊房子的房屋仲介資料,
我嚇了一跳:「這是什麼?」

「我已經存夠錢啦!是我自己賺的,沒有用到我爸的任何一分錢。
妳挑挑看妳喜歡哪一棟?」

Kevin好像回到國中那時的他一樣,充滿自信,像陽光一樣亮眼。
「為什麼要我挑?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不出現在的心情,有點高興,又有點生氣。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因為妳會跟我一起住在哪裡ㄚ!」 他答的肯定,我只想打他一巴掌。
「憑什麼?」

「憑我愛妳。」 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在我們之間炸開。
「我愛妳很久了,從國中開始,從妳第一次罵我痞子開始。
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我一定要拼命賺錢,
要用我自己的能力買一棟妳想要的房子,而且是要在海邊的。」

「你……,你怎麼,你不是……?」 我開始懷疑今天是四月一日。
「我知道妳誤會我跟那個學妹了,沒錯,當初她是喜歡我,可是我拒絕她了。」

明知道不該相信他,不該再讓自己沉淪,我還是用撒嬌的口氣問:
「可是我看見你抱她啦!」

Kevin伸手緊緊的把我的手握住:「我知道妳看到了,妳朋友有告訴我。」
朋友?該不會是我那死黨吧?

「那天是我又一次拒絕她,她才哭的。誰曉得她把我當枕頭靠,
我不太好意思把她推開,畢竟傷害她不是我樂意見到的。」

我嘟起嘴,還是不高興:「是這樣的嗎?看起來你的肩膀很好借嘛!」
他笑了聲,像在取笑我。

「那你為什麼後來不找我解釋?」 我還是生氣,他明明可以解釋的。

「拜託,妳那時候躲我躲的跟什麼一樣,好像我是什麼瘟疫、口蹄疫的,
我怎麼解釋?再說,妳朋友跟我說了那件事之後,我就決定要開始為我們的海邊房子打拼,
而不和妳聯絡的這幾年就是我的賭注,我希望再見到妳的時候就是我完成夢想的時候。」

嗯!聽起來頗合理,但我嘴上還是不饒人:
「喔!你就這麼肯定我會等你嗎?搞不好你再見我的時候,我早嫁別人了! 。」

他斬釘截鐵的說:「不可能!」
我正想反駁他,他突然拿出一個透明瓶子,
立在我面前:「因為妳是我的沙。」

瓶子裡有一把沙,還有一枚戒指,瓶口旁有一張小紙條,
上面寫著1989.5.14,是我在大樹下送Kevin那把沙的日子。
 



 


 

 




  "原來喜歡就是淡淡的愛~愛就是深深的喜歡"


 






你今天『任性』了嗎?


不論是對親人、情人或朋友~


你今天又『任性』了嗎?


也許今天「他」又放縱了你的任性,


但是在下一次『任性』之前~~


想一想「他」為何放縱你的『任性』??




 


 





他們結婚已有兩年了。


他愛好文學,經常寫文章放上網絡,可是從來沒有人去看。


他也會攝影,他們結婚的照片就是他自己拍的。



他很愛她。


她也是。



她脾氣很大,經常「欺負」他,是個「辛辣小霸王」。


他脾氣不大,經常讓她,是個「廿四孝老公」。



今天,她又「任性」了。



她﹕「你為什麼不肯替我朋友的婚禮當攝影師?她答應價錢照付。」


他﹕「那一天我剛好沒時間。」


她﹕「哼!」


他﹕「嗯?」


她﹕「什麼沒時間?你少寫幾篇鬼都不看的小說,不就行了。」


 他﹕「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人欣賞的。」


她﹕「哼!不管怎樣,你一定要替她拍婚禮照。」


他﹕「不行。」


她﹕「就只一次。」


他﹕「一次也不行。」



談判失敗了。於是,她下了最後通牒﹕


「三天之內,必須答應,否則--」 

第一天。


她「封鎖」了廚房、浴室、電腦、雪櫃、電視機、音嚮組合,


只有雙人床沒被「封鎖」,以示「寬宏大量」。


當然,她自己也要睡。


他不在乎,因為他口袋還有點零錢。


 


第二天。


她施以突襲,搜去他口袋的一切,並警告﹕


「瞻敢找「外援」的話,一切後果自負。」



他慌了。



晚上。


床上。


他求饒,希望她結束這種非常狀態。


她不睬他。決心不「軟」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


除非答應條件。


 


第三天。


晚上。


床上。



他靠在床上,頭朝東。


她靠在床上,頭朝南。



 他﹕「我們好好談談。」


她﹕「不答應條件,不談。」


他﹕「我談的很重要。」


她不吭聲。


他﹕「我們離婚吧。」



她頭皮一炸,摸摸耳朵。



他﹕「我認識一個女孩。」



她氣極了,想爬起來與他打一場。


但她又忍住了,要讓他把話說完,


不能沒有「度量」,不過,她覺得眼睛有 點濕了。


他從胸口摸出一張照片。



她猜出他是從貼身襯衫口袋掏出來的,


因為前天只有這件襯衫沒有


 搜索過,是看走了眼。



他﹕「這個女孩很不錯。」



她淚水出來了。



 他﹕「而且性格也挺好。」



她很傷心,因為他把別的女孩子的照片放在「貼心」的口袋。



他﹕「她說和我結婚後全力支持我寫作。」



她很嫉妒,因為當初她也對他說過這話。



他﹕「這個女孩是真心愛我的。」


她想爬起來朝他吼﹕「我不也是?」


他﹕「因此,我想她是不會逼我幹我不願意幹的事的。」



她在考慮,但她氣難消。



他﹕「你要看看我替她拍的照片嗎?」


她﹕「?」


他把那張照片湊到她眼前。


她火氣很大,一掌打開他的手,


再在他瞼上留下鮮紅的五指印。



他嘆了口氣。


她出了口氣。



他把照片放回口袋。


她把手縮進被窩。



他把燈熄了,睡了。


她把燈開了,起來。



他睡著了。


她失眠了。



她後悔了,不該對他這樣。


她又哭了,想了很多。



她要把他喊醒,要和他親親熱熱地談談。


她絕不再逼他了。



她盯住他胸口。


她要看看那個女孩究竟是什麼樣子。



她摸出照片。



她又好氣又好笑,又想哭又想笑。


那是她自己的「標準照」。
 
是他替她拍的。



她俯下身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他笑了。原來他也沒有睡著。


 



人與人相處 感情有時淡有時濃


只要不要忘記最初的相識情境


感情才能長久


戀人、朋友皆是


  

我倆算不算是一對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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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戶回應
 
時間:2007-09-05 09:06
她, 37歲,新北市,學生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9-05 14:35]:

拍謝.........

 
時間:2007-09-02 10:49
她, 52歲,亞洲其他,行銷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9-02 14:00]:

就是不要妳們感傷

照片是在說我和co姐

 
時間:2007-09-01 13:08
她, 40歲,台中市,行銷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9-02 02:31]:

網路抓的~~

 
時間:2007-08-31 00:54
她, 99歲,屏東縣,政府機關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7-09-02 02:31]:

嗯~下次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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