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在辦公室加班......
還是為了那二千多人的事務忙著......整個公司的消毒工作,
但忙中,還是得享有浮生半日閒唄!
所以剛上傳了卡本特兄妹,
但剛才主管正在看新聞報導,
盲人歌手派屈克(Patrick Henry Hughes)---忍不住馬上蒐尋!
他原本連坐都坐不直,
動了手術才達到可以上雲霄飛車的身高....讓他圓夢!
超感動的!!
咱們的孩子們,應該要好好惜福啊!!
【一步一腳印】永不放棄盲歌手 派區克的台灣行
轉貼自:http://news.pchome.com.tw/living/tvbs/20091025/index-12564823306827339009.html
映入眼簾,派屈克需要7個大男人協助,才能爬上3樓大禮堂,表情是緊張的,氣氛是緊繃的;他的頭銜,有「全美知名音樂家」,也有「美國大學鼓號樂隊成員」,而此刻,他是一位21歲,需要協助的男孩。
手腳不能生長的他,不只看不見,眼珠是假的,連眼眶都是經過多次手術,才塑造出來。文華高中人員:「腳腳腳,他的腳,小心他的腳,不會,好,1、2、3。」
派屈克父親:「害怕嗎?」美國知名音樂家派屈克:「對啊!」派屈克父親:「來點水吧!」
派屈克:「你好。」聽眾:「你好。」派屈克:「非常榮幸,今天下午可以跟各位同聚一堂,我是派屈克‧亨利‧休斯,這是我父親,派屈克‧約翰‧休斯,各位午安。」聽眾:「午安。」派屈克父親:「各位想聽派屈克演奏音樂嗎?」聽眾:「想。」派屈克父親:「彩虹上的某處。」
這是派屈克在台灣的第一場演出,用音樂溝通,是因為他熱愛,因為希望表演,連續5年參賽,終於獲得全美鋼琴冠軍,讓他登上華府的甘迺迪表演藝術中心,肯塔基音樂廳。
大家都知道他先天的多重障礙,也知道他不在乎這多重障礙。視障學生:「我覺得他很厲害,我想要請問他,是怎麼達到的?」派屈克:「就是不斷的練習,每天早上要是大學裡沒課,我就會練習到11、2點,但不僅僅是音樂,我所有做的事情,都花了非常多的功課和努力。」
說不在乎,其實派屈克說是不能在乎,在鋼琴鍵盤上顯得不夠長的雙手,讓正常的指法練習和彈奏技巧,派不上用場,沒有大腿髖關節,讓大小腿的長度也不足以踩到踏板,找出適合自己的路,是派屈克面對自己的選項。
我們注意到,派屈克從小的習慣,就是搖擺頸部,聽聽四周,表現他的自在,這樣的自在,與其說是化解自己的緊張,不如說是化解面對派屈克時,那些陌生人經驗陌生的緊張。
派屈克:「每個人都能發揮他的潛能,我非常想說,我家裡的每一個人,都實在是太棒了,他們給我勇氣去了解,你不該放棄,應該多給自己一次機會,在說出我做不到之前,我猜我人生中做過最狂野的事,就是我超愛去遊樂園坐雲霄飛車。」
雲霄飛車的輕鬆,背後藏著的,是10歲時的大手術,兩根鋼條植入背部,才能讓他因為保持坐姿太久,導致的脊椎側彎,得以矯正;在眼淚流乾後,他開心的告訴父親,因為矯正之後,他長高了10公分,讓他剛好達到搭乘雲霄飛車的門檻:120公分。
這樣的幽默,是他動過臉部、腿部,和髖關節等無數手術後,學到的體貼。迪士尼電影「大力士」配樂:「我常夢到一個遙遠的地方,那裡歡迎英雄,正在等著我的到來,那裏的人群看到我時會大聲歡呼,腦中的不斷浮現一種聲音,這就是屬於我的地方,有天我會在那裡,我可以去那遙遠的地方,我會找到我的路,如果我變堅強,我知道每哩路都將會是值得的,當我去那遙遠的地方,我是屬於那裡的。」
迪士尼電影「大力士」配樂:「走在未知的道路上,去擁抱我未知的命運,也是條漫長迷濛的路,但他將會引導我致你的方向,1千年,也是值得去等待的,也許會花費一生,但我總會完成他,且我不會回頭,我可以去那遙遠的地方,我會留在小徑上,不,我不會被擊倒,即使是一個陡峭斜坡,我也不失去信心,直到我到達遠方,我的旅程才算完美。」
迪士尼電影「大力士」配樂:「但是去看那些榮耀,是最困難的部分,對英雄來說,衡量事物是用心,就像飛逝的星星,我會去那遙遠的地方,我會找尋世界,面對危險,不管多遠,我會到達那遙遠的地方,直到我找到在你手臂,等待我屬於我的英雄式的歡呼,我會找尋世界,面對危險,不管多遠,我會到達那遙遠的地方,直到我找到在你手臂,等待我屬於我的英雄式歡呼。」
歡呼落幕、鎂光燈之外,派屈克一家人,有屬於他們獨有的真實生活。派屈克父親:「喔,老天,喔不,回到街道吧,哈哈哈哈。」
過不去的路,繞個彎就過,看不見的世界,要用心才能讓派屈克懂,一柱清香對他們來說是陌生的,對於必須讓派屈克想像出一座廟宇的樣貌,派屈克的感受角度很獨有。派屈克父親:「他們有非常多這種棒子,你聞得到這個煙嗎?」派屈克:「嗯,一點點。」
派屈克父親:「他們在裡頭有幾千支呢,所以你可以想像一下數量,這只是小小的其中一支,在廟裡頭,有好幾千支。」派屈克:「酷喔!」派屈克父親:「把這個擺回去,嘿,成功了耶,真不敢相信他真的去了。」
在他們身邊,很快就能發現一家人的互動:派屈克有父親的幽默、有母親的細心,當來到從未見過的國度時,你會發現父母形容空間、靜物的敘述,自然不已,因為這是起碼20年以上的習慣和愛。
派屈克母親:「這是榕樹。」派屈克:「酷喔。」派屈克母親:「這也是為了裝飾,就在花盆上面,上面有些花的味道,嗯,伸手摸摸看吧!」派屈克:「哇,有些東西掉下來了。」派屈克母親:「只是樹葉啦!」
派屈克母親:「這都是有裝飾意味的。」派屈克:「酷喔。」派屈克母親:「然後之間有個空間。」派屈克:「酷喔。」派屈克母親:「然後裝飾是一直往下延展,這一片都像這樣,有3個像這個,呃,有3個那麼高,這一片閘門就如你所摸到的,形成一道閘門,而這是中間裝飾的那一塊。」派屈克:「酷喔,增色不少。」
派屈克:「我想要試著打開它,啊,我想要試著打開它。」派屈克母親:「媽媽要拉開你了,你打不開它的,你會被抓,有個警衛已經站在這裡,準備要抓你了。」派屈克:「喔,糟了。」派屈克母親:「至於這一邊呢,有一條鄉間小道。」
這個家庭認識這個世界的方式,是一步步慢慢走著,一塊區域一塊區域細細探索,老爸不諱言的說,家人間不可能天天開心,而派屈克的個性裡,「愛吃」卻總能適時的化解尷尬和不愉快。
派屈克:「我接著想看食物的美味,我現在就要看食物的美味,哈哈哈。」派屈克家人:「有個點心的名字叫臭臭,臭豆腐。」派屈克:「臭豆腐?」派屈克家人:「是的,我想那大概不是什麼好主意,哈哈哈哈。」
派屈克:「是烤玉米耶,哇!」派屈克家人:「晚餐想來點烤玉米嗎?」派屈克:「嗯,我想要多一點點。」派屈克家人:「不,這些夠了,你有的就是這些了。」
第一次的體驗,往往是派屈克最興奮的事,這一晚,是派屈克人生第一次,吃到台灣的愛玉冰。派屈克家人:「我希望你抓住那吸管,喔,放的高度,OK。」派屈克:「好喝嗎?」派屈克家人:「嗯,有點像我們下午喝的,但是…。」派屈克:「喔,你說茶嗎?中午喝的嗎?」派屈克家人:「但是有更多的水果香味,嗯,好,我來嚐嚐,嗯,不錯,喝起來有點膠質,但是是另一種的。」派屈克:「甜的嗎?」
一嘴的滿足,往往是愛吃兩個字不足以形容完的笑容,而父子之間,支撐的是特殊的溫暖。派屈克父親:「有沒有人想要喝?在我把它喝光光之前呢?」派屈克:「那都是你的,兄弟。」派屈克父親:「你不想試一下嗎?」派屈克:「「嗯,不用。」
會到台灣來的機緣,其實是因為得知莫拉克災情,派屈克希望藉自己的故事,鼓舞需要幫助的人,他們說,換角度、換態度,一家人的命運可以有很多可能。
記者:「你有放棄過嗎?」派屈克:「你知道,也許有幾天,會覺得事情真的太多了,但老實說,我真的不曾完全放棄過,因為有太多東西可以放棄了,生命太短,不能老是誇大或擔心,那些你改變不了的事,所以我總是試著開心和樂觀。」
從剛出生時,醫師根本不敢對派屈克老爸,說出真相的尷尬,孩子有著多重障礙的父母,通常總是以淚洗面。
老派屈克說,他原本希望和兒子打美式足球的夢因此破滅,但從絕望改變的關鍵就在於,堅持永不放棄的母親說,或許派區克連把手伸直都做不到,但只要他做得到的事,她都相信他會一一完成。
他們和孩子一起學點字,甚至從臥室到廁所的短短距離,都花了1年,才能讓看不見的派屈克,用肚子的收縮一步步前進,安全的到達。
派屈克母親:「我從不輕易放棄,這是種頑固啦,這是家族標記啦。」記者:「你還哭嗎?」派屈克母親:「不,我放棄哭泣了,那是我的悲傷期,因為當時覺得我對派屈克抱歉,但我後來發現,如果我對派屈克有歉意,那只會讓他自己對自己感到難過。」
想不到的是,派屈克後來有了兩個運動健將的弟弟,但老派屈克沒去打美式足球的夢想,卻因為協助派屈克成為鼓號樂隊的一員,也在足球場上成為明星。
派屈克父親:「你知道,派屈克帶我參加了許多探險,如果他出生時很正常,像你我一樣,我的人生可能就只是接近當初想的刺激,也許還不見得,但誰能說呢,人生會如何,但顯然的,和這樣的他,和他把家人帶往的地方,令我太感恩了,多麼刺激的生活,在世界各國旅行,看著派屈克啟發數百萬的人們,在全世界各地,那也絕非我當初想像的人生啊!」
從頭到尾念的都是一般學校,現在是大四西班牙語系的學生,其實派屈克從沒改變過,繼續做著他熱愛的事,只是從沒想過,做自己愛做、會做的事,影響了家人,溫暖了更多顆心。北一女中校長張碧娟:「他是一個罕見的多重疾病,生下來的時候,手臂就不能彎曲,腳也不能走路,更重要的,是沒有眼睛。」
貓王「如果我能夢想」歌詞:「在我的內心深處,疑惑總是困擾著我,但我知道答案終會揭曉,黑暗背後,總會閃起動人的燭光,當我能夠思考、能夠說話、能夠站立、能夠行走,當我能夠夢想的時候,請讓我的夢,現在就美夢成真吧,謝謝,謝謝你們大家。」
北一女學生:「如果有機會的話,你會希望成為跟我們一樣正常的人嗎?為什麼和為什麼不?」
派屈克:「如果我有機會,有機會選擇能夠看到或者是行走,我會選擇行走,因為這樣我可以更容易的到各處去,更獨立的做更多事,但坦白說,我沒有時間去悔恨這些事,因為人生已承受數不盡的考驗,而人生太短暫,以致不能太在意改變不了的事。」
派屈克父親:「在派屈克很小的時候,有幾次他問我和媽媽,為什麼我看不見?為什麼我不能走路?而內人和我只告訴派屈克,我們不知道為什麼你天生如此,但就做你自己吧!」
僅僅21年的人生,一位在大學美式足球隊,擔任鼓舞大家的鼓號樂隊成員,他總說他愛吃,也總說永不放棄,他相信,共鳴就是說出相同頻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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