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了 把自己嫌棄的一文不值 怎麼會將自己重要的事情給拋到腦後 而不斷的去憎恨那些無可救藥的結果 曾時時警惕著自己 希望自己能別在將那些無謂的事情放大在我眼前 我想要離開,卻奢望著別人能給我勇氣 將在迷霧裡慌張的我,做我的燈塔 用一種靠自己的虛弱無力來替自己充氣, 會不會只是一種假象的生命力, 世界無邊無際,我卻只能沉淪在這十坪的房間裡嘆氣 聽著二樓的對話,那種污濁骯髒的辭彙 這世界的謊言早已將我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