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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走過 《前一篇 | 回她的日記本 | 後一篇》 世界唯一的妳 |
我的母親偏好吃白米飯。 記得打從我九歲站上矮凳子、開始煎荷包蛋開始,一直以來,家中不管是吃肯德基、披薩、水餃、煮麵,父親都會吩咐我這小不點,務必要另外準備兩樣菜給母親「配飯」吃。 有時事忙、課忙,不免覺得麻煩,麵食不也是美味可口?換個口味吃吃又何妨,為何非要與「眾」不同?但看著父母親那一雙勞頓的身影,又把嘀咕吞回肚裡去。 母親不愛人家幫著盛飯,她喜歡自己添,將晶瑩的白米飯在碗中築得豐潤堅挺。姊曾好聲半開玩笑跟母親說:「您添那麼滿,挾菜不就沒處兒擺?為何不添少一些,等飯吃完再添就好?」母親沒說話,只對著一碗白米飯笑彎了眼。 霎時間,我懂了。懂得那瞇彎的眼中是何等的知足與滿足。 那是母親兒時窮困,對著鍋裡那熬不爛、苦澀瘦癟的芋頭番薯拌著乾老藷葉的夢想啊! 從此後,掌廚的我都會不時在家中煮上一鍋噴香的白米,給母親富足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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