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我這樣的思念六 0703220068.JPGa
臺北紅樓
曾經是很紅的樓現在也還是,一千度窯燒磚可有一千年的紅艷。紅艷是砌起來的,外面是裡面不是,算一算金屬衍架像傘打起來才數百年。
裡面的紅艷不用砌、是打傘的市場。紅樓吐血在我面前。
外面,臺北市忙碌街頭襯的亮紅艷吵。裡面,小劇場凌亂座位襯的暗紅艷靜。百年窗背著光暗自暗地陽光像是芬香劑那樣揮發進來。女人倚著,時間就凍在那兒。
女人,溫存可見光透過百年窗帶來的香氣凍著。我退無路,幸好敏捷凍著的兩秒鐘二十厘米的鏡頭硬是把鏡圓周緣的紅樓柱子全給拉彎硬塞進了SUPPER CCD內。
獨獨焦中的女人面向霧進來的芬香,暖暖、靜靜、亮亮。一點兒沒色散一點兒沒失焦。紅樓在血漬旁低聲說活著。
烏黑長髮和暗自紅磚陰在一塊兒分不清楚是用反白髮線劃開,受光的膚亮讓紅磚映得潤澤的...你,可以再靠近一些。
不能美醜的樓,是懶不用心紅樓在血漬旁還低聲說活著活著。
野到哪兒去? 現在才回家!
我沒住北市 不了紅樓昔時模樣 但今年去看她時... 樓還在 但樓成了老妖精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