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1之後的災難現場,又或是戰爭後的廣島; 它待我重整家園。 翻開滿目瘡痍的屋簷瓦礫,與體無完膚的屍骨殘骸; 我待音樂播放與整理,My room... 每一次我都覺得像在期待什麼一樣, 都會翻出一些甚至是未拆封過的東西,是在期待這個嗎? 上次怎麼沒把它扔了,不清楚只是我又留下來了,只是依舊未拆; 然而我又拾起了它,該拆嗎?除非我想看當時作的是什麼樣的消費。 這是一位女孩的傑作,儘管她已經成年, 直到現在,我依舊叫她作女孩,而不是女人。 如果我想學作餅乾送給想送的人是不是能請教妳; 如果我想學一些簡單的樂器樂理是不是能請教妳; 如果我想問些純音樂演奏會場次是不是能詢問妳; 然而我知道電腦不該詢問升任為電腦終結者的妳。 她,現在很幸福,依舊很幸福,一直很幸福; 是個幸福的女孩。 我這一次終於拆開它了,真的透明色袋子都已變成灰色; 它是我四五年前夾來的,當時靜靜的站在一旁, 看著一個中年人的技巧,他夾了十幾個一大袋; 我學了起來,也夾了兩個,但想那店家虧大了, 因為對於這技巧,太過於容易,因為我花不到100元。 我決定把它放在我爸的新車上, 原來四五年後我才發現它們三個都有魔鬼沾, 那裡頭是否飄散著另外一桶蜂蜜糖漿的甜蜜... 它,有一個小孩的身高,好幾公斤重; 它,是風靡一時的電影。 當初參加我姐的畢業公演時,收到了楊承琳代言的行動鈦郎; 我很開心,我只是客人,卻很受疼。 我記得我第一次是把藉口與抒情搖滾聯想在一起, 而在那之前我又是在一次畢業旅行的遊覽車上我才開始喜歡這歌手, 在喜歡那歌手後回去買了第一張專輯後我才聽過妳曾彈奏過的旋律。 草,又高了一吋; 聯想在磚牆被茂密的植物密密蔓延纏繞之後,跟著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