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最不想做的,卻是最迫切需要實行的。我必需挖起壕渠,橫亙在妳我之間。我必需。因為我很清楚,跨越它,只需要一剎那的時空。所以我不得不一挖再挖,再挖,再挖,為的是在方周之內畫一個圓,然後把自己放在裡面,設下結界不逾。這個結界鎮得住我嗎?人的可悲在於懂,也在於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