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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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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平凡且蔚藍的夢
作者:
藍山
日期: 2009.11.13 天氣:
心情:
《圖片選自網路》
我的名字叫江承武,朋友們都叫我小武,是一個既平凡、又不起眼的高中生。
我是一個相當沉悶的人,不喜歡出門,不喜歡打扮,不喜歡看電視,只喜歡靜靜地待在一旁,看著我想看的書,抑或是坐在樹下,望著天空做畫的人。
我的朋友不多,因為我在班上一直都是相當不起眼的人,因為我不擅長交際,所以常常會莫名其妙的得罪人,畢竟這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紀,而我一向也不多做解釋,所以我知道很多人都覺得我自閉,但我也不以為意,因為我就是這樣,喜歡一個人,靜靜地看著時間的變換。
『你不問我為什麼約你出來嗎?』身旁的她這麼說著。
說實在的,我還真是的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約我出來。
粱祖芸,班上屬一屬二的才貌型美女,許多男生為她神魂顛倒,我曾看過她一天收到不下十封情書,也曾經看過追求她的男生,一個個在她的眼前落下男兒淚。品學兼優、美麗脫俗的形象,也令許多愛慕她的女生心儀,只是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冷冰冰的,冷漠的不帶著一點溫度。
這樣的女生,究竟找我出來做什麼呢?
『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說。
『......』
『怎麼了嗎?』我問。
『....你真的很特別。』她的雙眼直視著我,一本正經的說。
『會嗎?』
『一般的男生,如果我跟他們說話,都會欣喜若狂,但是....你沒有。』
『是喔?』
『是喔?你居然跟我說是喔?』她不可思議的,像是看到了外星人。
『不然呢?』
那不然,我應該要說些什麼嗎?搔搔頭,我真的不懂。
『.....』她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想些什麼,突然一下子做出決定的表情,她認真地說:『....那就決定是你了。』
『什麼?』聽了這麼久,我還是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她倒吸了一口氣,依舊非常正經地問我:『請你當我「一天」的男朋友,好嗎?』
『「一天」的男友?』這下,我更不明白了。
『嗯。』她用力地點點頭,毫不猶豫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喔,好啊。』
『你....都不問為什麼的嗎?』她第二次露出驚訝的表情,那表情像是看到一隻快要瀕臨絕種的溫馴的肉食性動物,兩片水嫩的紅唇一直合不起來。
『嗯?什麼為什麼?』
『正常人都會問原因的吧?』
『喔,也對...』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那是妳為什麼要我當妳只有「一天」的男朋友啊?』
『沒有為什麼,只是因為你夠單純、夠平凡,也夠特別,不像是那些只是為了接近我的男生,只是為了要追到我,抑或只為了要和我上床....』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清了清因為太大聲而有些沙啞的喉嚨,柔聲地說:『不好意思,因為我國中的同學辦同學會,但是地點卻是我不怎麼喜歡的KTV,再加上這次有一個對我來說有些重要的人,我不想失約,所以....可以請妳幫幫我嗎?』
『呃...但是你為什麼不找其他人呢?』我疑惑地看著她的眼睛,但卻讓她感覺很不自在。
『我、我只是覺得妳跟其他男生不太一樣....所以,你不想去囉?』
『不,我只是問問而已。』
『禮拜天下午三點,我在你們家樓下等妳,就這樣喔。』她唯美地轉過身,不帶一絲猶豫。
那瞬間,她的身上飄散著一股香味,好香好香,是一股相當的氣味,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是分格線===================
禮拜天中午。
因為我完全忘了跟樑祖芸的約會,跑到堤岸旁的公園去寫生,所以搞到快兩點半才回到家,都還沒到家,遠遠地就看到她氣呼呼的臉,白皙的臉龐漲紅像是什麼似的。
『你,為什麼這麼晚回來?!』她嬌細的聲音,突然讓我覺得有些恐怖。
『啊哈哈,抱歉,我當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對不起。』我裝笑,掩飾著那尷尬的氣氛。
『你....』
『小武啊,人家祖芸來家裡等你很久囉,別忘了騎車要小心點喔。』屋內傳來姨媽的聲音。
『謝謝伯母,那我們走囉─』她嬌聲嬌氣地向我媽說了句客套話,隨即語氣嚴峻地命令著:『快走,你想害我遲到嗎?』
天啊,她真變臉的速度還真快....
『還不快走?!』
『啊,喔喔。』我緊張地旋轉車頭,讓她側坐在我的白色小鐵馬上。
一路上,我們幾乎都沒有說到什麼話,因為我基本上也很少在跟她說話,因為她總是在人群之中,而我總是在人群之外,我對她,一點也不了解,因為我也沒有跟女孩子說話的經驗,所以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讓她很生氣。在往KTV的她途中,她就嫌棄我的白色鐵馬老舊三次,我的背包太大擋到她五次,嫌棄我讓她坐腳踏車兩次,只是我跟那些只是想要討好她的男生不一樣,所以她才肯願意讓我載。
好不容易到了KTV門口,門口的機車群裡的某台機車上坐著一個女生,一看到我們就拼命的揮手,大聲地叫著:『小芸,這裡這裡~~~~』我將鐵馬騎向她的位置,就看見她們彼此興奮地笑著:『小芸~~~哇,畢業之後就好久沒見到你了呢....』
『嗯,對啊。』她開心了點了點頭,嘴角泛著笑容。
果然,女孩子還是要多點笑容才可愛,看著她們兩個開心的笑著,就覺得自己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兩個女孩子自顧自的聊天,她似乎已經忘了為什麼要約我來,我也只是默默地走在她們的後面,跟著她們走進了包廂,街著粱祖芸的朋友大聲地向包廂裡面的人宣布著:『各位~~~你們看誰來啦?』
『噢!!小芸,我的寶貝~~~~』
『什麼?她也有來喔?!』
『小芸~~~快點、快點....快來這邊坐。』
不怎麼大的包廂裡,不知名的男生們,興奮的叫聲此起彼落,我終於見識到她在男生裡出眾的人氣,六、七個男生為了讓座給她而差點大打出手,就連女生們看到她也都是笑臉盈營地。看來,她的人緣從國中開始就很不錯了....只是她只是冷淡地挽著我的手,有些牽強地笑著向男生們宣布:『對不起,我要跟我男朋友坐。』
『呃,你們好,我是小武....』
突然間,我看到男生們的眼神裡,出現著充滿敵意的光芒....
嗚....好刺痛的眼神....
『小武,我們去那邊坐好嗎?』她笑著對我說著,其實是半強迫地拉著我到另一邊地角落,她小聲地對我說著:『快,假裝是我男朋友。』
『喔、喔,好。』
她拿起飲料的單子,親暱的坐在我的身旁,我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接著,她又小聲的說:『你在做什麼?你是我的「男朋友」要坐近一點啊!!』
『啊,喔、喔。』我將身體慢慢地移過去,又招來一大堆的刺痛眼光。
『小武,妳要喝點什麼呢?』她柔聲地說。
『呃,妳、妳決定就好...』
接著,我看到她用一種很不屑的眼神看著我,慢慢地又拉近了一些距離,我的肩膀都已經碰到她的身體了,才聽見她又小聲地對我說:『喂,像個男孩子,命令我的點菜啊!』
『啊...嗯哼,那、那個....芸,我要喝可樂!』
『嗯,那、我叫冰淇淋喔~~~』她用那種嬌嗲的聲音,真的是讓我很不習慣。
接著,她把菜單遞出去,我看見一邊的女生們熱烈地討論著要點些什麼飲料,而那些男生們,更是目不轉睛著直盯著我看,眼神充滿了殺氣,那濃厚的火藥味在包廂裡蔓延,我可以感覺到她們越來越刺痛的眼神....
不一會兒,飲料送上來了,她用小湯匙舀了一口冰淇淋直呼好吃,接著笑臉盈盈地將小湯匙放滿了冰淇淋,接著轉過來問我:『小武,要吃吃看嗎?』
咦?不會吧?!
『男─朋─友─』她再一次小聲地提醒,然後笑著對我說:『來,啊~~~~』
我聽話地張開了嘴,而她也順理成章地將冰淇淋送進我的嘴裡,我用力地含住了湯匙,並小聲地說著:『嗯,好吃。』
『對吧?』
她笑著,又替我帶來了更多氣焰正旺的炙熱眼光,總覺得,整個包廂好像都快燒起來的感覺...
接著,女生們開始唱歌,而男生們依舊是對我面露兇光,因為粱祖芸開始親暱地在我身上蹭著,一點也無視他們存在地找話題跟我說話,而我只是唯唯諾諾的配合著她。對他們緊迫釘人的眼神,悄悄地打了個冷顫....
『呃...小武,不好意思,我先去上個廁所。』她拍拍裙子,從我的旁邊走過。
但當她一離席之後,一群男生馬上一擁而上,在一旁品頭道足地上下打量著我,好像在看什麼外星外物一樣的,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天啊,小芸的品味真差...』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這麼說著,說完還推了推眼鏡。
『對啊,如果是長的帥一點我還可以接受....但,也太抱歉了吧....』一個穿著花襯衫,把胸口敞開的男生附和著。
『嗚...可惡,為什麼是這種傢伙....?』
喂喂喂...好像有些過分了吧?
『欸,你們這些男生別太過分囉,別嚇著人家啦....』一個女生不平地替我說著。
『妳們女生不懂啦!』一邊留著龐克頭的男生叫著,說完,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胸膛,有些不滿的說:『欸,你真的在跟小芸交往喔?』
『啊,是、是的。』
接著男生們發出了短呼,有著捶著自己的胸膛,有著抓著自己的頭,一附心上人被撒旦給帶走的感覺,整個混亂到不行的表情,一個接著一個,千奇百怪。突然一個男生說道:『算了,其實小芸也不怎麼樣,只是長的比較可愛一點而已。』
『對啊,老是擺高姿態,可愛的女生又不是只有她一個。』敞開胸膛的男生說著。
『老是不理我們,以為她長的多漂亮啊?』
『對啊、對啊....』
接著,越來越多人跟著附和,其他原本不說話的男生也跟著一鼻孔出氣,聽的我整都火起來了....
難怪她要找我當她「只有一天」的男朋友,要是我有這樣糟糕的同學,我也會很不想來.....
『欸欸欸,你們幾個....』一個女生說著,但是看起來沒多大的效果,男生們依舊自顧自地說著。
.............
『你們幾個,說夠了沒?』我不自覺得站了起來,聲音也不禁大了起來。
『她是個好女孩,你們根本就配不上她!!』
說完,我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尷尬,因為所有的人,包括女生,都安靜下來,只是驚訝地看著我,我默默地走出包廂,打開房門就看到粱祖芸,但我什麼也沒說,只是低著頭走過,我依稀聽見她在叫我的聲音,但我仍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個地方.....
===============這是分格線===============
我在氣什麼?連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
就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那是她的同學聚會,她的同學,她的朋友,而我卻在那樣的場合裡說出那樣的話.....
天啊~~~~我用力地搔著頭,拿出背包裡的畫筆,努力地想藉著畫圖來眼是自己混亂地心情,但不知為什麼總是覺得心情很煩躁,連動筆都覺得格外的吃力,一連折斷了好幾隻炭筆....
『....很煩啊?』她突然出現,讓我嚇了好大一跳。
『啊,你、妳怎麼會...?』
『還敢問?你把我的同學會搞砸了,還把我一個人留在那裡....害我跟雨庭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嘟著嘴,有些生氣。
『對不起....』
『算了啦...反正我也只是她們為了要多吸引一些男生才找我的。』她反握著手掌,淡淡地說。
『但是...妳不是說....』
『欸,你剛剛在畫什麼?』她又慢慢地靠近我的臉,隱約的可以感受到一陣淡淡的香,是那個我既熟悉又懷念的味道........
『我可以看嗎?』她好奇地指著我的素描本,於是我就將畫本整個遞給她。
她雙手捧著我的素描本,一頁一頁地翻著,很認真地看著我每一篇作品,我看著她的臉龐,這才發現今天的她其實很可愛,白色的小洋裝,加上藍白相間的格子短裙,輕輕地撥著頭髮的動作,讓我一瞬間失了神。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男孩子們會那樣的迷戀她,因為她真的是長的很可愛。
除了,有時候,會有一些小小地任性之外....
突然她轉過頭,嚴肅地看著我,糟糕,難道她發現我再說她的壞話了嗎....?
『你畫的很棒耶....』她如此地說著,讓我喘了一大口氣,她接著問:『你很喜歡畫畫嗎?』
『呃....』我猶豫了一下,放鬆地躺在斜坡的草地上,平靜地說著:『其實也還好,與其說喜歡畫...還不如說,我喜歡安安靜靜地作著自己的事,看著天空,享受著屬於自己的時間,慢慢地等待時間的過去。』
『是喔,不覺得很無聊嗎?』
『這就要看妳是怎麼想的...如果你平靜的看著天空,那麼天空就會是水藍色的,妳會用最愉悅的心情,畫出妳感覺最棒的顏色與蔚藍的天出來;但如果心情是不好的,那麼妳眼底的天空就會感覺非常地陰暗,就算是在好的天氣,你也會用最黯淡的顏色、最混亂的色系去裝飾....啊,對不起,妳一定覺得很無聊吧?』
『沒關係。』她搖搖頭,也跟我一起躺在斜坡上,靜靜地說著:『那麼,妳的天空是怎麼樣的呢?』
『不一定耶,我都是靠心情去點綴我的畫,只是沒有人覺得我畫的好....妳是第一個喔。』
『真的嗎?』她驚訝的看著我,一臉疑惑地說著:『可是,我真的覺得你畫的很好呢!』
『呵,謝謝囉。』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低下了頭。
『難怪伯母跟我說,在這裡一定能找得到妳,原來妳這麼喜歡畫畫。』
『呃,她不是我媽喔,她是我姨媽。』我停頓了一下,整個人坐起來,靜靜地說:『我的爸媽在我七歲那年出車禍過世了....我只是跟她們住在一起而已。』
『對不起....』
『哈哈...沒關係啦,反正都那麼久了....晚了,我送妳回家吧?』我起身,拍拍屁股,正準備走上斜坡,牽我的白色鐵馬....
『小武....』
『嗯?』我疑惑地看著她,問著:『什麼事?』
『你....現在有女朋友嗎?』她問。
『沒有耶....妳呢?』
『我....勉強算有吧。』她有些遲疑,讓我覺得有些好奇。
『是喔....那是什麼樣的男生呢?我們學校的嗎?』
『哼,不告訴你,咧~~~~』她頑皮地扮了個鬼臉,夕陽倒映在她的臉上,真的好可愛...
她,原本有這麼可愛嗎....?
『呵,那我們走吧?』我笑了笑,轉身,卻被她拉住了手....
『欸欸....』
我看著她漲紅了臉,關心地問著:『怎麼啦?不舒服?』
『....我、我們來接吻...好不好?』
姆啊啊啊啊~~~~~????
接、接吻?!
『你不想?』她有些失望地看著我。
『但、但是....那應該是跟喜歡的人作的吧?』我結結巴巴的,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你不喜歡我?』
『這....也不...不是啦....但是....』
!
她的唇附上了我的臉....軟軟地,就像是羽毛一樣的柔軟,甜甜的,像是一枚塗上了蜂蜜的香草軟糖。
看著她細長的眼睫毛,我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她的身上,好香好香....
我突然想起小時候站在媽媽旁邊的時候,那個穿著圍群的母親,總是溫柔地,將我擁在懷裡。就像現在這樣,我永遠都忘不了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那個擁抱的幸福感覺....
!!
原來....
原來,就是這麼回事....
我輕輕地將她抱緊,在那美麗的天空下....我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做出那樣的動作,因為.....我是一個不太擅於言表的傢伙,但,此刻的我,卻覺得好幸福、好幸福....
天空,依舊是那麼地湛藍,彷彿沒有一絲絲污染,就像一片純白色的布,我牽著我的白色鐵馬獨自回家。
粱祖筠在吻了我後,不發一語的離開,留下依然茫然地停留再幸福時光裡的我,一直到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回神過來....
我還是不明白她為何要吻我?
但或許,像她那樣美麗又可愛的女孩,應該不太有可能是喜歡我才吻我吧?
我笑著捧著自己的臉,感覺自己好像是個笨蛋,依稀還殘留在唇邊的香味....有著淡淡的幸福感覺。
或許,她也只是一時的興起而已吧,我想....
嗯、嗯...一定是這樣的。
只是,我的腦海裡卻一直出現著她的臉龐,她的驕縱可愛,她的迷人唇瓣......咦?我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牽著我的白色鐵馬,堤岸旁花叢裡飄來一陣陣的茉莉香,我笑了.....笑著自己的傻,那或許是一場夢吧,一場美麗的夢,只是這夢的感覺好強烈,讓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還讓我想起了我那早已逝世的媽媽....
仰望著天空,我想....妳應該有看到吧?
親愛的媽媽,我很努力地活著,而且....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一個人囉,請妳看著我,請看著我....雖然我依舊還是個孩子,但....我一定會很幸福的!
請不要為我擔心,好嗎?
遇見了你
作詞:李雨寰/柯裕棻
作曲:李雨寰
遇見了你 讓生命美好
我看見繁華的春天
愛情如陽光閃耀 我給你我的愛
*離開了我 你默默低頭
我看見往事如雲煙
愛情沈重的憂愁
那依舊溫暖的笑容啊
那不再提起的永恆
那曾經完整的美夢啊
此時此刻 你也會遺憾嗎*
#終於你離開了 帶著我給你的愛
帶著我的幸福 飛到那天邊
到另一個世界 留下我的傷
終於你離開了我#
REPEAT*#
愛到最深處不該怨尤 是對自己的承諾
只是他不曾瞭解我 告訴他我還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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