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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ஐ舞ܤ咲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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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賴你,怎樣?」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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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我就是賴你,怎樣?」第三集
作者:
°◦ஐ舞ܤ咲ஐ◦°
日期: 2005.05.06 天氣:
心情:
3
他為什麼要讀這些死人骨頭?為什麼?
紀衍澤忍不住將英文課本丟在地上,順便踩了個大腳印證明他老
大曾經來此一遊。
那女人真的給天借了膽子,居然敢命令他在今天之前要把二十六
個字母背全!他偏偏不給它背,看她敢怎麼樣!如果她再不知好歹,
這回真的要打她了,讓她怕一怕,免得得寸進尺—噢!肚子好餓!都
六點半了,那女人到底放學了沒有?
他走到放置書包的地方,從扁扁的書包裡掏出一只白色便當盒;
這是常夕汐的便當,每天早上會裝得滿滿的交到他手上,讓他帶去學
校蒸。而她自己則吃三明治、餅乾什麼的當午餐,就怕她家人發現她
每天吃得一空的便當都是為他帶的。她說她一向沒胃口,所以拜托他
代吃。上國中半個月來,他就這麼「幫忙」吃到現在。
那女人實在聰明,如果她敢用「施捨」的字眼給他便當,他要是
沒揍死她,也會一腳將她踢到樓下。她用「拜託」兩字,聽起來很爽
,尤其她真的知道他愛吃的口味,每天幫忙吃倒也不是苦差事。
叮咚!
門鈴聲揚了起來,他不由自主的快步跑去開門,果然門外站的是
拎著一盒便當的常夕汐。
「餓死我了,那麼晚!」他不客氣的搶過,轉身找筷子去了。
常夕汐小心四下看了看,跟在他身後……
「我媽說今天你媽媽有回來,我以為她在。」紀母在家並不代表
有飯吃,但她實在不好意思上門來。窩在四樓等了半個小時,確定二
樓沒有傳上叫罵聲之,才敢拎飯盒下來。差點給母親逮個正著,好險
!
「沒看到,不過少了一大半衣服,看來她找了個男人快活去了。
」他不在乎的說著,有留下錢才重要。
「你別說這種話。」她輕斥,為他粗俗的語意而感到不自在。
他扒了好幾口飯之後,才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錢。「喂,拿著
。」
「做什麼?」她發愣。
「幫我收著,免得明天打小鋼珠花光了。」他老媽這一去不知道
民國哪一年才會回來,不讓這女人代為保管錢可不行。雖然五六仟元
真的要用來生活,用不了幾個月,不過這女人已習慣被他佔便宜,他
肯給錢她就要躲起來偷笑了。這還是他百年難得一見的大發善心哩,
所以他也不客氣的擺出施恩的嘴臉。
想了一會,常夕汐點頭收下,決定要代他理財,也許以後他用得
上。
「第一個學期快過了,你的功課還好吧?」
好個屁!他肯去上課已是很給她面子了,看在她偷偷愛著他的份
上(因為她抵死不肯承認愛他)他才去上課的,休想得寸進尺。哪一
個大哥的女人敢這麼囂張?
她坐到他身邊。「怎麼不說話?」對上了他倔強的利眼,禁不住
問︰「你的字母背好了嗎?」她要求的真的不多。
「我不爽背啦,再說我揍妳哦。」
她將耐心發揮得淋漓盡致。相處三年了,面對他時所產生的恐懼
不若當初那麼深。
「背不起來嗎?」
「笑話!我不想背而已!妳敢再叫我背就試試看!」他將拳頭往
桌上一搥,卻搥中了便當,英雄淚差點沒流下……就見飯盒內的食物
全數倒在桌上以及桌下,一把火當場燒了起來,兇狠的指向無辜的常
夕汐──
「都是妳害的!給我滾出去!」
說完便用力一推,讓毫無防備的她跌倒在地上,壓上了那一地的
飯粒──
「紀衍澤,你做什麼……」
他的飯!他等一下還要撿起來丟入口中的飯……這下子真的全完
了!
他一把拽起她,想再一次確定地上的那幾塊牛腩還有沒有救,結
果反而因為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關係,兩人仆入紀衍澤後方的沙發,
交疊成一團──
真他奶奶的,背透了!
「滾!咦……?」火山忘了爆發,只因胡亂伸手欲推開身上的重
量時,猛然發現雙手抵住的是二團饅頭似的柔軟。咦?有料[口也]!
「啊!色狼!」一記鍋貼轟上他左臉,成功的分開兩人不雅的姿
勢。
雙手環胸,她退了五大步遠,直抵著大門口,晶瑩的淚花粧點得
紅眼眶益形楚楚可憐,莫名的令暴戾的紀衍澤頓住了原本下意識打算
加倍回報的重拳。
「妳哭爸啊!痛的人是我[口也]!」他氣吼吼的大叫。
「你──你亂摸人,大色狼!大壞蛋!臭雞蛋!」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二顆小籠包!改天我買一籠來抓都比抓
妳的還過癮,叫什麼叫!」他真是不明白自己的拳頭怎麼遲遲不肯招
呼到她身上。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要和你絕交!」眼淚終於滴落成串,蒼
白的臉色也因激動而脹紅。
轉身欲走,不料門才打開一條縫,卻教身後的巨力一頂,「砰」
的一聲,結實的鐵門又回復初時緊閉的模樣。兩隻出不了拳的手,只
能惡狠狠的箝住她細弱的纖肩。
但,箝住了以後咧?是回報以一千元免找(兩巴掌),還是將她
面孔打出一個窟窿?向來只動手不動腦的人又陷入了空前的困境中—
真他媽的!他為什麼要想那麼多?
「你要做什麼?不可以再碰我!」他眼中的戾氣令他駭然,她只
能無助的摟緊自己的胸,無暇再顧全其他。
「我偏要碰!妳打我一巴掌,沒有人能白打我,看在妳對我不錯
的份上,我客氣的回以一巴掌就行了。」這種回報已是他最委屈的讓
步了,不然她至少要斷二根肋骨。
她臉色雪白。
「你要打我?」
「妳也打我啊!」他回道。
「可是你碰我的──」她氣叫。
「我寧願去碰肉包子還比較大顆,又可以吃。」他不屑的撇撇嘴
。
「但你仍是欠我一次呀!」
「不然我給妳摸回來嘛!囉嗦!」嘖!小眼睛小肚臍,計較那些
有的沒有的做什麼。
見他胸膛高挺,「大方」的等她摸,她端差沒氣煞!這個壞小孩
,簡直—簡直是.氣死人!
「我不摸!」
「那妳就別老唸著我欠妳什麼,乖乖的讓我打一下,兩不相欠。
」女人怎麼那麼麻煩啊!
她閉上眼睛,不在理他,要打就打,這輩子再也不要理他了!居
然動手打女孩子。
好啦,她總算不再囉嗦了,紀衍澤「好心」的伸出左掌,因為用
它打人比較不疼;雖然不滿自己的心軟,但大家朋友一場,打痛了她
實在不好。
「我要打了哦。」他宣告。
她緊閉的眼睛不住的顫動。
「真的要打了哦。」他盯著她頰邊殘留的淚珠,再看向她咬成死
白色的小嘴。她很怕嗎?
結果,他的一掌便定在半空中,怎麼也揮不下,只死盯著她將下
唇愈咬愈緊,愈咬愈用力,然後血絲冒出齒唇交合處,漸漸聚成唯一
殷紅色調,在青慘慘的唇畔形成詭異的誘惑……
然後,也不知怎麼的,他覺得那滴血很礙眼,覺得那唇色青得不
像話,覺得那雪白的牙齒太過可惡,竟敢咬破下唇。他決定要改變這
個情況,不讓牙齒在去欺負嘴唇,那麼,該怎麼做呢?高舉在半空的
左手不知何時棲息在她肩膀上方的門板,右手仍是抓著她的肩,此時
最有空的,只剩他的嘴了。
驀地,他將唇湊了上去,吸去了那一滴血液,以舌頭頂開她的齒
,不讓齒再去凌虐唇。她因太過驚訝而分開了唇齒,卻讓他的舌頭不
小心頂入她口中,與她的舌纏成一氣。
結結實實,他們有了初次深吻的行為。
如遭電殛,他們同時分開,驚愕的望入對方不置信的眼中。
那時……初吻呀!並且吻得那樣深,超越了他們所能領會的純情
尺度!
她的唇上有血;他的唇上有她的血。
她不置信的摀住唇,雙腿再也沒有支撐的力氣,跌坐在地上,淚
水奔流了起來。他—他怎麼可以……
他下意識的以唇舔去唇上的血跡,看著她哭,不知所措,只知道
從此之後,一切全不同了。雖然仍震驚於剛才的行為,但她的哭泣讓
他有些心慌。
「妳—妳不要哭啦!又沒什麼!」他已盡了畢生最大的誠意去安
慰人。
她仍是低聲啜泣。
他蹲下來,抓下了頭髮。
「別哭了,我家的面紙用光了,妳沒有東西擦眼淚鼻涕哦。」
「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哪裡還顧得眼前的壞小子兇狠無比
,雙手成拳,將他的胸膛當沙包打。
「喂喂!我會還手哦!」他抓住她雙手低吼。
「你還手呀!你偷了我的初吻,我恨死你!」她竟然讓一個小孩
子偷去初吻……怎麼可以這樣?!太過份!
紀衍澤叫道︰
「那只是意外,不算啦!忘掉不就好了?」
「你──」她又掙扎著要打人。
他用力摟緊她,讓她動彈不得;看她那麼傷心,他不自覺的吐出
從未說出口的字眼──「對不起啦!」
然後,失去初吻的小少女,便在掠奪者的懷中,哭著哀悼她莫名
其妙失去的初吻。
再然後,因為這不是個愉快的經驗,他們兩人寧願粉色太平,維
持以往的友誼,當作這檔子事從未發生。
然而,曾發生過的事,必然會留下痕跡,沒有法子再回到最初。
何況,他們會長大,無性別時期終究竟會從流光中褪去。友誼在異性
間,便成了一項考驗。
沒有人能躲過時間的魔法。
他們會長大。
* * *
在常夕汐的惡補下,原本打算國中畢業就出來混的紀衍澤,好死
不死的居然考中了高雄一所私立五專。這位仁兄國中蹲三年,成積年
年滿江紅,編編義務教育之下,少有留級事件,倒是訓導處成了他的
私人渡假中心。人家是來上課,他則是在校時間有一半在訓導處喝茶
,另一半則切割成上課與蹺課,再兼一項打架滋事;這種情況下要說
他能學到什麼知識才叫見鬼了。
只能說他考運好,五專聯招試題全是選擇題。常夕汐的惡補,自
己的瞎猜,有空時再來幾招「左右觀察法」、「直接代入法」,在自
己都準備混幫派拜碼頭的時候,成積單上宣告他吊上了車尾,該準備
當五專生去也。害他下巴掉到地上好幾天撿不起來,更別說師長與狐
朋狗黨們的蠢相了。
他百分之百不是讀書的料。國中上了三年,學到的東西大概只有
英文二十六個字母,以及幾首死人骨頭詩與古文罷了。但常夕汐怎麼
說都非要他升學不可,否則他就要去混幫派了。
他或許早熟,但因為生長的環境令他憤世嫉俗,血氣方剛的年紀
讓他對是非無認知,一逕的崇尚「力」與「強」,只想埋頭走不歸路
,以拳頭去拼出前途。
她根本勸服不了他,尤其他的朋友太雜,只能以升學的手段令他
止住混黑道的念頭。也許五年後他畢業時價值觀與人生觀會有所改變
。
何況她憂心的是自己報考的是北部的大學,四年下來,他在沒人
看管的情況下,會變成什麼樣她實在不敢想。但她絕對不想去面對一
個角頭,一個社會敗類,一如所有人所預言的那般。
「夕汐,妳去哪裡?」常母嚴厲的口吻喚住了正要出門的女兒。
「我──找同學。」她心虛的低下頭。
一年前,父母終於得知多年來她與人人頭痛的不良少年有所交集
,差點引發一場大審判,害她跪在祖宗牌位前一夜,外加允諾每次段
考必須考第一名,才被赦免。但那次後,父母管得非常嚴,不許她再
去理紀衍澤。但這一點她做不到,仍是偷偷的去,父母不是不知道的
,但看在她次次拿第一的份上,只要她不常去,便算了。
不過臉色仍是非常不好。
「東西全打理好了嗎?別忘了下星期妳就要去台北了。」常母問
著。
「都好了。」她小聲應著。
她考上了T大,令常氏夫妻臉上大大增光;又因為要隔開乖巧女
兒與那名不良少年,所以他們夫妻以女兒早半個月上台北可以玩幾天
為理由,早早打發她上路;到那邊有姑媽盯著,不怕出什麼岔子。
因為女兒快上台北了,所以常母沒有管得太過嚴厲,只道︰
「早去早回。當了T大的學生就得與高級的人來往,別落了話柄
讓人家說妳是混太妹的。妳知道,這個社會是現實的,與那種不良少
年在一起,別人不會把妳看得太高級……」又是一連串叼唸不休。
半個小時後,她終於可以出門去也。
吁了口氣,往樓下走去。這個時間他可能不在吧?但因為再過不
久她就要上台北了,她必須把握僅剩的時間與他談一些話。
這麼多年了,糾正他、督促他,幾乎已成了她生活的重心之一。
她大可不必如此雞婆的,但她放不了手。如果連她也放手了,這世界
對他而言便僅有黑暗與墮落了。
她並沒有什麼慈悲為懷的心腸,也不以拯救迷途羔羊為己任,她
只是見不得有人無助的坐在地上,任鮮血奔流,無人聞問。
事情一旦開了頭,便終止不了。太多太多人因心血來潮而助人施
恩,膩了厭了,便不留戀的放手揚長而去。與其這樣,不如從未做過
。
而這個頑劣的男生,由不良兒童長成不良國中生,如今也即將步
入不良五專生的範圍。憂心的是她無法再陪他了,但也幸而他長大了
,不再是無助的小孩,肚子餓了自會去找飯吃,只求他能以工作賺取
食物,而非以不正當手段得來。
成長,是好事抑或壞事呢?一個人自主性愈強,不管思想偏激或
正直,便再也無法由外力來扭轉。所以她的憂慮不曾減少過一分。
「喂!」變聲期獨有的鴨子叫由一樓傳來。
她立定二樓樓梯間與一樓的紀衍澤相對。
「又去打架?」她皺眉輕問。
他撕破的白上衣吊在肩上,身上只剩一件汗衫,牛仔褲的下緣沾
滿塵土。
「是他們自己討打。」他拉了拉前胸的領口。「熱死了,有沒有
涼的?」
她踱下來。「走,我請你吃冰。」
步下最後一階,必須抬高頭才能看到他的面孔。她的身高在一六
二之後已難再有長進,但他不同,這個打架過動兒如今已有一七八的
身長,一身鐵鑄似的筋骨讓他「橫」相攝人,生人自動迴避在五百公
里以外,就怕踏入煞星的地雷區。就如她的父母也只敢對她施壓,打
死也不敢登門斥責他休想再沾上自家乖女兒。
他的長相中等,就是兇氣太重。頭髮過長,每次都是剪了個平頭
之後,一年以上不再動手整理。衣衫永遠不整,叼著煙時更是吊兒啷
噹得令人刺目。最最受不了的是他也像其他不良少年那樣,穿著大花
大紫的襯衫、招搖的AB褲橫行了一、二年。
後來她才開始著手幫他買衣服,幸好他也不挑,嫌她雞婆之外,
倒也沒反對。
他一手搭上她肩,不正經的問︰
「那些太妹說我這樣很有男人味,妳說呢?」
「不要勾肩搭背的,難看。」她拉下他的手。為了怕他故意唱反
調,索性勾住他手臂,不讓他搞怪。
「今天為什麼打架?」
「畢業了嘛,一架泯恩仇。」他很江湖氣的說著。講到打架的光
榮戰事,可就不是吹牛的了,但這女人太不會欣賞真正英雄的行為,
老是罵得人快要臭頭。
「那以後不會再打了吧?」
「誰知道!」事實上比登天還難。
兩人買了二盒蜜豆冰,一同散步到公園內的草皮上落坐,在樹蔭
下吃將起來。
「喂,我可是先說好哦,大學四年妳別給老子偷野男人,別以為
沒有我在一邊盯,就可以偷吃。」基本上,六年來他始終深信常夕汐
是他馬子,只不過她害羞得半死,硬是不肯承認罷了。反正大家心照
不宣啦,也就不必對天下人宣告了。
「衍澤,你說話別那麼粗魯。還有,不要老是喂來喂去的,你要
叫我姊姊。」她壓根不當他的瘋話一回事。這小子有時就是會這麼顛
顛倒倒的,忘了她大了他三歲的事實;以後他長大必然會對自己幼時
的行為感到羞愧的。
「姊姊?」他做出噁心的表情。
她愉悅的拍拍他的頭。「乖。」
她以為她在拍小狗啊?不善的斜瞄她好幾眼。
不過她的情緒已融入離愁的思維中,對著天空吁口氣,並不注意
紀衍澤不平的表情。
「下星期三我就要上台北了,要分開了呢。」
「所以我叫妳不要給我亂來啊!」心情驀地一煩,將冰往地上一
擱,爬坐在她面前,半跪著身,高高在上的俯視她。
「說什麼!我擔心的是你南下後,不小心又與壞學生混上了。你
真的真的不許混幫派哦。」
OK,他混角頭總可以吧?哎,那不是重點啦!他雙手強勢的搭
住她雙肩──
「別管那麼多,我跟妳說,今天有一個女生說要與我上床,做一
個畢業的紀念。」
上──上床?!百分之百不清純的字眼似乎不該是兩人談話的主
題……她愣且羞的不知該如何回應青春期中小男生這種羞於啟齒的話
題。畢竟她也不過是個未足十九歲的少女啊。
他將她的沉默當成吃醋,忙道︰
「我沒有同意啦,拜託,要胸沒胸,要腰也只有水桶,屁股倒是
好大一個……」
「又說粗話,你可不可以斯文一點?」她皺眉,一時忘卻尷尬的
感覺。
「哎呀,反正老子不爽與她上床啦。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暫時要
分開了,總要留下一點紀念,我們找一天來上床吧。」
此位仁兄的口氣猶如在說改天一同吃飯那般輕易。
「紀衍澤,你在胡說什麼!」喉間似乎哽住了一枚生雞蛋,教她
擠出來的聲音根本不成句。
「喂,我好心要把處男身送給妳[口也],不然下次再見面妳大概
會哭死,因為那時我不保證妳是我的第一個。」要不是知道她愛他愛
得要死,他哪需憋到國中畢業依然是童子雞一隻?為她著想,她卻一
點也不感動,真無情。
意思是,上了五專之後他準備亂來了?她急切道︰
「你還未成年,打架滋事已經很不對了,怎麼可以……可以再去
當採花大淫蟲!」
「什麼淫蟲!以前我不是告訴過妳,我們班上的阿狗搞大了一名
女生的肚子?這種事誰規定成年才能做?成年做了叫正常,我們做了
叫淫蟲,什麼玩意呀!」這女人一天不說教會死呀!
「你別管別人怎麼說、怎麼做,反正你自己要控制,不要學別人
亂來,不然──不然我會生氣,然後一輩子不理你了!」
他抗議︰
「妳什麼都不讓我做,那以後我們結婚了,兩人都不會做,那不
是遜斃了嗎?而且當童子雞很沒面子[口也]!」
結──婚?
「什麼結婚?」他在說什麼?
紀衍澤鼻尖抵近她的,危險道︰
「當然是我們結婚!妳糾纏了我這麼多年,我也為了妳不與別人
打啵、不上床,別告訴我妳只是在玩我,不然我當場K死妳!」對呀
,要不是這女人天天在他身邊唸一些仁義道德、潔身自愛的鬼話,煩
得他興致全無,今天十六歲的他早與那些小太妹們不知滾在床上幾次
了,不是「千人斬」也會是「百人斬」。
被他的鼻息吹拂得心慌意亂,更為他的認定感到心驚。他與她之
間,從來就不是這麼算的。小時候他會這麼想,可歸因於年幼無知,
但他現在十六歲了,再過不久即將步入成年人的領域,若仍是根深蒂
固的這麼想,就不妙了……
「衍澤,我們──並不算在談戀愛,我──只是以姊弟的方式去
待你,我──」
「我們都打啵過了,妳敢賴?!」
他怎麼敢提那一次的「意外」!
「那個並不算──啊!」
抗議聲來不及說完,即已被強硬的唇瓣堵住。
紀衍澤怒氣高張的欺吻住常夕汐的唇;她想賴掉陳年老帳沒關係
,反正他隨時方便新添上一筆來糾纏不清,讓鐵證歷歷到跳進太平洋
也洗不去。
嗯……滋味不錯。報復的心思倏轉,專心一意的品嘗起她的芳甜
。無視她的掙扎,他雙臂早已箍住她上身,讓她插翅也難飛,好讓自
己能夠品味與比較三年前的不同。
舌頭試探探入她的唇內,趁她想開口的瞬間滑入。
麻麻的,酥酥的,三年前無法領略的波動,此刻潮湧而上……輕
飄飄的,甜甜的,濕濕的──咦?濕濕的?
他分開密合的唇寸許,瞧見了她淚眼迷濛中有著惱的怒瞪,抖顫
的軀體展現著控訴。
珠淚一滴一滴的,流淌入他汗衫內、胸口處,一瞬間令他震動不
已,猛然抱她入懷,無視她再度掙扎,大聲宣告︰
「別哭,我會娶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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