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細靡觸碰了極端的涙堤, 夜半的水龍頭還未拴緊,
時光匆匆,年華老舊 腐壞的傷口佈滿著蠶食許久的肉蛆,
咬痕上,蛛網的愁絲, 妳如湧入般的春光,乍現我生命的衡點,
衝擊的語言,停滯的口氣, 失去了多餘的勇氣面對,
我想念, 妳何時歸鄉, 替這枯萎添上新裝,
掀開窗簾透近陽光,被指引的方向 那是誰? 夢中的纏綿
隨便胡謅 沒什麼意境 呵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