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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憑什麼要饒恕傷害我的人?...
作者: 每過一天心就缺一塊。 日期: 2009.08.04  天氣:  心情:
 
***推薦一本好書<<<@@~小屋~@@>>>***

麥肯帶著三個孩子到山上露營,
開心的假期正要結束,卻赫然發現小女兒蜜思失蹤了!
經過警方地毯式的搜尋,
最後只在一棟山間小屋發現了蜜思血跡斑斑的紅色洋裝。

事隔三年半,蜜思遇害的「巨慟」仍籠罩在麥肯心中。
就在一個暴風雪天,麥肯竟在自家門前的信箱中發現一封署名「老爹」的信,
信中邀請他週末到「小屋」碰面。

「老爹」,是麥肯一家對上帝的暱稱。
這是某人開的惡意玩笑?是兇手的邪惡計畫?
還是上帝真的送來了一封邀請函?

在絕望與被擊潰的感覺中,麥肯癱坐在血跡旁邊的地板上。他輕觸那片血跡。他的蜜思只剩下這個了。當他躺在她身邊時,他的手指溫柔劃過褪色血跡的邊緣,輕聲低語著:「蜜思,爸爸對不起妳!我不能保護妳,我找不到妳,我對不起妳!」

即使已經筋疲力竭,他的怒氣仍翻騰不休,他再次把矛頭指向冷漠的上帝,他幻想上帝就在小屋屋頂上方的某處。「上帝,你甚至不讓我們找到她,將她好好埋了。難道那要求算過分嗎?」

隨著各種混雜的情緒慢慢退去,痛苦取代了他的怒氣,一波新的悲傷開始融入他的困惑中。「所以?在哪裡?我以為?想在這裡見我。那好,我在這裡,上帝。那?呢??根本不見影子!我需要?的時候,?一直都不在──我小的時候?不在,我失去蜜思的時候?不在。現在也不在!?算哪門子的『老爹』!」他口出惡言。

麥肯靜靜坐在原處。那地方的空無侵蝕著他的靈魂。他那一堆混亂的無解問題和無的放矢的控訴都與他一起落在地板上,然後慢慢流失到一個寂涼的坑洞中。巨慟緊緊圍住他,他幾乎要歡迎這種窒息的感覺了。這種痛苦他知道,他和這種痛很熟,幾乎像是朋友。


  「受害人」要拿「加害人」怎麼辦呢。他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死有餘辜;他於受害者的受苦受難又有什麼啟發性的意義呢、憑什麼要受害者饒恕他?

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當故事來到了他如何面對兇手的部分,雖僅寥寥數語卻為整部小說帶出了不可思議的高潮,衝擊之大,讓人低迴再三。

──作家 彭蕙仙 至誠推薦
 
麥肯可以感覺到背後的槍,一種誘人的寒意緊貼著他的皮膚。他抽出槍,不曉得自己該怎麼辦。喔,不再關心,不再感到痛苦,不再有任何感覺。自殺?此時這個選項簡直太吸引人了。他心想:「那就容易多了,不再有眼淚,不再有痛苦……」他幾乎可以看見一道黑色缺口從他注視的那把槍後的地板上裂開,那黑暗吸走了他心中最後一丁點希望。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麼自殺會是對上帝的一記反擊。


屋外的雲已散開,一道日光突然灑入室內,正好刺入他的絕望核心。但……小娜該怎麼辦?還有賈許或凱特或泰勒和強該怎麼辦?他雖然渴望停止心中的痛,卻知道不能再增添他們的傷痛……

他抬頭望著空盪盪的屋椽。「我來過了,上帝。」他輕聲說道。「我再也不幹這檔事了。我已經厭倦了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裡尋找你。」他邊說邊走出屋子。麥肯下定決心這是他最後一次尋找上帝。如果上帝要他,那麼上帝必須親自來找他。

他把手伸進口袋,拿出在信箱裡發現的紙條,撕成小碎片,讓紙片慢慢從指間灑落,被剛揚起的一陣冷風吹走。他這個疲憊的老人走下前廊,帶著沉重的腳步和更沉重的心,開始徒步走回車邊。

他在小徑上走不到五十英尺,就感覺一陣暖風突然從後方急速襲來。小鳥歌唱的啁啾聲打破了冰冷的寂靜,他前方小徑上的冰雪疾速消失,彷彿有人將路吹乾似的。麥肯停下來,看著周圍覆蓋的白雪消融,由新生而耀眼的植栽取代。春天三週的變化於三十秒內展現在他眼前,他揉揉眼睛,在這一團熱鬧的活動中保持鎮定。即使剛開始落下的細雪也變成微小的花朵,懶洋洋地飄落地面。

他看見的當然是不可能的事。路邊的積雪消失了,夏季的野花開始為小徑的兩側著上顏色,且已一路延伸至視線所及的森林中。知更與雀鳥在林間追逐,松鼠和花栗鼠不時穿越前方的小徑,有些還停下來坐直,望著他片刻,才又衝回樹叢。他甚至以為自己瞥見一個年輕的印地安人從林裡陰暗的空地出現,但再看一眼便消失了。彷彿這些還不夠似的,空氣中開始瀰漫著花香,不只是山上野花若有似無的芳香,還有馥郁的玫瑰、蘭花,及其他在較熱帶的氣候中才有的異國花香。

麥肯不再想家。他忽然感到一陣驚駭,彷彿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正被狂掃至瘋狂的中心地帶,即將永遠消失。他搖搖晃晃地小心轉身,想抓住一些清醒的感覺。

他整個人目瞪口呆。一切幾乎都截然不同了。搖搖欲墜的小屋已經由穩固美觀的木屋取代,矗立在他與湖的正中間。他只看得到屋頂的上方,那是由手工剝開樹皮的整塊圓木建造而成,每一塊都刻畫著完美的架構。


  ***我們每個人都有與眾不同的失落,有著我們自己的「小屋」***

療癒歷程的起頭,就是能回到傷痛本身,好好的端詳與撫慰。當我們願意以愛與良善回應創痛遭遇時,療癒便能發生了。{*雖實行真的很難!*}

──馬偕醫院協談中心諮商心理師
蘇絢慧 衷心推薦
 

麥肯舉目所及不再是陰暗險惡的叢生雜草、荊棘、多刺灌木,而是如風景明信片般完美的景致。炊煙懶懶地從煙囪裊裊升上傍晚的天空,那是屋內有人的跡象。

一條通往並圍繞著前廊的走道已經建好,四周還有一道白色的尖樁小圍籬。笑聲從附近傳來──可能來自屋內,但他不確定。

或許這就像經歷一場徹底的精神崩潰。「我精神錯亂了。」麥肯喃喃自語。「不可能有這種事。這不是真的。」

那是麥肯在最美的夢中才能想像的地方,這使得一切變得更可疑。景象如畫、香氣醉人,而他的腳彷彿有自主意識般,又帶他回到走道並走上前廊。百花四處綻放,花香與香草植物的強烈味道所混合的氣味,喚起他早已忘懷的記憶。他每每聽人說鼻子是與過去連結的最佳管道,要敲醒遺忘的歷史,嗅覺是最有力的工具,此刻他自己深藏已久的兒時回憶也忽地掠過心中。

一站上門廊,他又止步不前。聲音從屋內清楚傳來。麥肯拒絕突然想跑開的衝動,彷彿他是個把球丟進鄰居花園裡的孩子。「但如果上帝在裡面,也不會有什麼幫助吧?」他閉上眼睛,搖搖頭,看是否能抹除這幻覺,重新回到現實。但當他睜開眼睛時,小屋卻仍在原地。他試探地伸手碰觸木欄杆,確實很像是真實的。

如今他面臨另一個兩難的問題。當你來到上帝可能在的屋子(在這個狀況下是小屋)門前時,你該怎麼辦?你該敲門嗎?上帝應該已經知道麥肯到了。或許他應該就直接走進去自我介紹,但那似乎也同樣荒謬。而他又該如何稱呼祂?他應該叫祂天父、或全能的神,還是上帝先生?他是不是最好俯身敬拜?但他實在不太有這種心情。

當他試圖建立一些內心的平衡時,他以為心中剛平息的怒氣竟又開始死灰復燃。他不再在意或關心該怎麼稱呼上帝,在憤恨的刺激下,他走到門邊。麥肯決定大聲敲門,然後等著瞧,但正當他舉起拳頭準備敲門的時候,門自己打開了,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名個頭高大、笑容滿面的黑人女性。



→把《小屋》帶回家繼續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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