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具名的煙斗,朝海宣言, 垂暮的鵝黃,灑向海面, 如稻穗般的金鬱,
菸草殆盡瀰漫蒼霧, 海底的向隅頓時靜謐, 浪是理不盡的愁絲, 依戀在白化的珊瑚礁上, 累世單傳的記憶指針, 指向的彼方,是未知數,
海正細心琢磨著, 在過往裡眺望, 這天成的巧匠,遺留什麼瑰寶未曾挖掘, 晝夜不分蠶食著退潮的沙灘,原來地表是海留下的遺產, 而我正佇立地表的旁側,像岩石黏溺在海底深處,
用不協調的豎琴,演奏佚名的樂章, 撥弄著弦連綿的音絮, 嗤笑著幾許寒暑的闌珊, 聽著曲,你得顧忌著傷口別被摸索, 刺探了幾處傷疤,結痂的舊痕, 黝黑皮膚上的一絲淨白,
我們都曾迷惘, 箍緊的腳鐐潤飾了振翅的慾望, 詭譎的藤蔓像糾結的呼喚, 那悠然的口氣,註解了緣分 也肢解了約束的稱謂,
我們都曾盼望, 純粹的希求,能擁有浩瀚的邊際, 距離是月老的線,冗長的童話 風向的嗅覺癱瘓,海中隱匿的濁目是陰天的洋流 海洋殉情的眷戀,止於此刻盈波的消長‧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