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空曠的,窗簾在沒有燈光的此刻成了一種累綴,一任輪月放肆的射入,柔和性感,也似撩人般向黑夜挑釁著她富有攝人心魄的魅力,月纏繞著夜,夜垂青著月,相依相偎,曖昧又似有一種默契的自然與坦然,女人裹上寬寬大大的睡衣,純淨的白色,在黑暗中散發著一絲的醒目,她喜歡這種沒有燈光的夜,喜歡這種沒有人管束的黑,品嘗孤單,卻不寂寞,詮釋成一種極致的美,長長的發隨意而恣意在躺在肩頭,與黑夜容為難以分辨的一體,深深地,濃濃地埋藏著人前張揚的面龐,就這樣,她捲縮在房間的一角。長長的睡袍將她整個身子覆蓋住,似乎夜海的一條美人魚,沉靜的在無人的角落舒展著別人無可靠近,無從讀破的令人心痛的美。慵懶塑造了一個如是小資的女人;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卷著,長久的倦著,有一絲的麻,空氣中伴隨著一絲清清淡淡的煙草味飄落時,零星地閃了一個瞬間的有顯刺目的火花 幽然的流離在女人的指間及淡淡如蘭的呼吸中。也許是真實的物性的沖入了女人原本單純的欣賞品質,月光在這一刻也突現了它的陰暗與一絲深冷的冰涼,秋天吧,這個季節總讓感性過餘的人多了一些對現實的不滿與哀怨,女人就是一首詩,最貼切是李清照筆下的怨婦,一舉手,一投足,無不盡顯那點點滴滴的淒豔,垂憐之餘更多卻是當事之人揮之不去的落寞與眼底無法掩飾的疲憊。她總習慣在滿腹深重的時刻眯著空洞原本大大的眼眸,蹙眉凝望天邊,似有冀望上蒼的一絲啟示,又似在扮飾著一種自我陶醉的神情,女人是虛榮且又是自戀的; 迷惘又帶著幾分的蓄意的造作。。。。。。。。。 很多事情是沒有結果的,日與夜的交替不斷重複著今天與明天的 過住,人是渺小的,宇宙如此浩瀚,詳如風浪中的扁舟,隨時都有被巔覆的可能,也許乘風破浪都註定了兩種截然迥異的結果,事實,說結果未必有失偏頗,履歷過程卻是無可厚非。女人是堅強的,卻又是不堪一擊,堅強時駕起風帆不顧一切的沖向浪尖,而脆弱時,卻如風中的孤燈殘草,經不起一絲的風的襲擊,贏弱的肩膀無法承受失去肋骨後施加的哪怕是一絲的負荷,所有的信念,只一個無語可破的理由,可悲又完美的幻想。現實的容不下太多不切實際的東西,到位一點,應該是現實是沒有幻想的餘地的,昨天的海市蜃樓,折射著的只是光與影的交繪,美麗如是,悲哀如是。只為是永無可真實的一握,有一著歌,誰也不是誰的誰,她不曾去聽過,卻開始體會,並貪戀了這個名字,呵,太多人世的道理不經意讓音樂從齒間流泄,君生時,我未生,我生時,君已老,恨不能與君共生。。。。。。。。。。。。。。。。 美,絕非固有的完好,觸手可及的遠不如去撕心裂肺絕離來得迷戀與沉緬,美麗是自身無法得到實現且無可彌補一種缺憾。。。。 漫想在禁不住的一聲呻吟中嘎然,極速的拌落了一地的煙灰,女人,匆然的找尋著疼痛的源頭,殷紅,呵呵,她笑了,也明白了真實。 更懂了,疼痛的脫破口,竟然掩于一支殆盡的煙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