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天黑以後要來 我等到月上東山 月眉彎彎 清淚兩行也彎彎 我盼伊人望眼欲穿 你說天黑以後要來 我等到露濕窗台 晨霧淡淡 清淚兩行也淡淡 我盼伊人萬般心酸 你說天黑以後要來 我等到兩鬢霜白 髮絲斑斑 清淚也斑斑 你說天黑以後要來 我等到兩鬢霜白 髮絲斑斑 清淚兩行也斑斑 我盼伊人萬般心酸 你說天黑以後要來 我等到兩鬢霜白 髮絲斑斑 清淚也斑斑 你說天黑以後要來 我等到兩鬢霜白 髮絲斑斑 清淚兩行也斑斑 我為伊人轉眼半百 你說天黑以後要來 我等到月上東山 月眉彎彎 清淚兩行也彎彎 我盼伊人望眼欲穿 你說天黑 以後要來 我等待等待伊人何在 與你的妻你的小孩 我為伊人轉眼半百
據傳,明初,謝、黃兩姓表兄弟從詔安遷來開基。 明末,民族英雄鄭成功在此造船練兵,跨海東征,驅逐荷夷,收復台灣,譜寫了歷史壯麗的篇章。 而1950年春天的一個夜晚,一夜之間,故園驚變,骨肉離分,棒打鴛鴦,悲天慟地。 銅缽村的大部分男人被抓了“壯丁”去台灣,149名婦女成了“活寡婦”。 銅缽又多了一個飽含辛酸的名字?“寡婦村”,從而演繹了一幕幕悲歡離合、催人淚下、觸目傷神的悲劇。 惡夢醒來,歷史再也抹不去、著了霜的“寡婦臉”。從“祈盼”至“尋親”, 我聽到了活寡婦們望穿秋水的心靈獨語:去台郎君何日歸?……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青燈照壁,孤夜無伴,活寡難當。 冷雨敲窗,被猶未溫,轉輾反側,不能入睡。熬呀熬,青絲白了頭。 枕邊的淚,夜夜浸泡著殘缺的夢,古眠床像只無槳的船,在淚水中飄浮……在夢里忘卻了淚,在淚里又尋找夢,這就是充滿痛苦又無奈的人生。 “寡婦村”的故事遠近聞名,引起海內外長久不衰的關注。 法國、俄羅斯、日本、秘魯、德國等6國11位專家參觀了寡婦村,訪問了第一位從台灣輾轉回鄉定居老人黃文克 (現正在自己的家鄉安度幸福晚年)。外國專家說:“這次來你們家訪問,感受很大 ,我們要把你們一家人悲歡離合的故事寫文章公開報道,借以向世人呼吁: 海峽兩岸應盡快實現統一,讓被分離的親人早日團圓。” (見《情聚“洋台樓”》)台灣藝人凌峰為拍攝《八千里路云和月》,跨越海峽采訪了寡婦村(《跨越海峽的采訪》)。 日本國NHK廣播協會采訪組關野米生、安田冒樹、濱谷修三一行3人為向日本和台灣人民介紹東山島“寡婦村”情況, 專程前來采訪,拍攝電視專題片(見《含淚的鏡頭》)。國家計划委員會副主任郝建秀到寡婦村視察, 她動情地說:黨和政府要關心她們,要在銅缽村建一座敬老院,讓她們歡度晚年,彌補往昔失去的幸福(見《情系“寡婦村”》)。前不久,中央電視台攝制組到寡婦村拍攝《寡婦村:走近從前》,在“焦點訪談”播出,又引起巨大的反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