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 我在舊金山唸書 美國九一一發生的那天 我去參加二姑丈的葬禮 他過世的前一星期 我去他家看他 看著他忍受癌症末期的痛苦 一個人 靜靜的陪著他 聽著蕭邦美麗的音樂 葬禮那天 我走過一區早逝孩子的墓園 加州溫暖的陽光 草地上的玩具風車隨風轉了起來 我站在那裡 感覺到父母的傷痛 生命好可貴 幾年後 我到紐約 陰雨的天空 站在世貿中心遺址前 看著寫滿離難者名字的告示 親人的留言 視線越來越模糊 分不清是淚還是雨 像在哀悼自己的親人 感覺到家人的傷痛 生命好無常 活著的時候好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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