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荒謬的城市, 我們習慣揮舞著快半拍的手勢, 主導自己的是面子, 誰還管誠不誠實。
已經膩了重複著不可一世, 故事穿插著太慢太遲, 一點點延誤。
我們的難過練習了三番兩次, 還沒碰到玫瑰的刺, 就能感受到痛的真實。
你還在原地躊躇, 少不了矜持, 我站在原本的位置, 遺忘了舊的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