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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肆_1﹞愛情亂錯記事本
作者: 翁志銘﹝櫻木川和何弼﹞	日期: 2007.02.10　　天氣: 　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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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字該有五千字吧。或者更多。

不知道還記得這篇四男三女的故事中，還有多少人記得吉米、珍妮和麥可？
呵呵，輪到他們三個的故事了。

關於這《part4：自作自受的亂與錯》，用的是我好久沒用的第三人稱寫法。
呵呵，我是蠻愛作怪的，就是喜歡改變。
呵呵，墨守成規、一成不變的方式真不是我的style。

最近我快從網路上消失了。要不是有各位讀者，我可能根本不上網。
該說什麼？最近我進行的事很想跟大家說。但是時機未到啊。
嗯，我是那種事情有結果才會說的人。過程，請容我一人『孤獨』....

好啦，不說了。只請大家原諒我少上網。

呵呵，今天這篇文真的很長，還請大家耐心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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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一
　　
　　向上仰視，烏黑的天色，顯然已經很晚了。沒錯，都快午夜零時了。然而台北市忠孝東路的馬路上，依然到處都是車輛穿梭，馬路兩邊路街騎樓裡，也依然有許多人行走來去，加上滿眼的招牌霓虹和路燈，讓人完全感受不到夜晚的氣息。
　　也或許這才是台北市夜晚裡應有的氣息。就是有那樣的人習慣存活在夜晚中，夜晚才是他們出沒活躍的時刻。
　　鄰在國父紀念館的馬路上，一輛計程車的右轉警示燈明滅閃耀著，然後計程車逐漸減速並向右邊的馬路靠近。
　　緩慢的，那輛計程車停靠在馬路邊。
　　計程車的車門打開了，吉米從車上下來。他站定後，看著國父紀念館笑了笑，然後開吹著口哨舉步向前。
　　在計程車還未開動時，一對男女過來，男的用彎曲後的手指骨敲了敲計程車車窗。計程車司機主動拉開車門。然後那對男女一起上了車。
　　吉米看到了這一切，又笑了笑。
　　他的笑容有點淫穢。也難怪他的笑容如此，在他的想法中，這對男女正趕著去做愛。
　　※
　　吉米繼續吹著口哨往國父紀念館的裡面走去，完全無視先人不要在夜間吹口哨的提醒。
　　想想也沒有人會在意這種事吧。都什麼年代了，難道夜裡吹口哨會引來鬼跟隨嗎？
　　國父紀念館主館建築物前面的廣場上，雖然已經深夜，依然有人在散步，向著廣場走去的吉米看著那些人影，沒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珍妮應該還沒到吧？』他心想。
　　過沒多久，吉米已經站在廣場上，放眼四下蒐尋。
　　可以肯定的，他所等的珍妮還沒到。他聳聳肩，又一次吹起口哨。
　　※
　　等了一會，吉米點起了一根煙。他抽了兩口。
　　這時國父紀念館鄰仁愛路那邊的入口出現一個人影，細看，是名身材高挑的女性。
　　吉米注意到了。『那個女的好像是珍妮。』
　　※
　　是的，那名女性是珍妮。吉米沒有認錯人。走過來的那個高挑女孩就是珍妮。
　　※
　　想來吉米認錯珍妮並非件容易的事。
　　珍妮有一百七十幾公分，比吉米還要高幾公分，而且珍妮駝著背走路的樣子，委實說有點難看，很少女孩子走路會像她那樣，不熟悉的人說不定還會因此露出嫌惡的表情，加上珍妮現在穿的那件藍色套裝、長褲，上次吉米和她約會看電影的時候已經看過了，所以吉米很快就卻定自己沒有認錯人。
　　※
　　吉米先用食指彈掉煙頭的火花，然後再用中指將沒抽幾口的香菸菸蒂彈棄在水泥地上。
　　吉米迎著珍妮走去。行走時他揮手。但是低著頭走路的珍妮沒看到他，沒有回應。
　　吉米沒有介意。近視深度五百多的珍妮就是這樣。別說她習慣低頭走路、從來不好意思正眼大方地看著別人，以她深度近視也很難在夜間看清楚離她還有段距離的吉米。
　　吉米又笑了笑，心想：『珍妮這麼晚了還找我出來不知道有什麼事？』
　　※
　　話說吉米認識珍妮不過才是三天前的事。兩人會認識是因為一場意外。
　　那天中午，吉米走在馬路上，遠遠就注意到身材比自己高的珍妮正前方走來。剛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怎麼在意，路上行走本來就會與各式各樣的人交會，但是他無法避免地多看了珍妮幾眼，畢竟珍妮實在太高，而且駝著背、低著頭走路的姿勢實在不好看。
　　兩人逐漸接近的時候，他已經忘了有這麼一個女孩向他走來，低頭想著自己的事。其實那天他想的也說不上是什麼事啦，就是每個上班族中午休息時，無法避免地一定要傷腦筋，今天中午到底要吃什麼才好？
　　就這樣走著、走著，吉米停下腳步，看著一家有販賣商業午餐的咖啡廳，正打算走進去吃個簡餐的時候，珍妮撞上他，下個瞬間還拌到他的腳，整個人完全失去重心││前傾，眼看珍妮就要以狗吃屎的姿態摔倒，逃不過鼻青臉腫的下場。哪知道吉米的反應好快，伸手抓住了完全失去重心、就要摔倒的珍妮，卻也在珍妮的前摔的重力中，自己站不穏被拉著向前滑移了兩步。所幸他很快穩住身體的重心，不然兩個人會摔成一團││便於站穩後，吉米伸出另外一隻手環過去抱住珍妮。
　　是這樣珍妮才免於難看的跌倒。
　　但尷尬的是，他環過去抱珍妮的那隻手，不偏不倚地捏住珍妮的胸部，並且在施力的捏握中，居然把珍妮的胸罩拉離應該的位置。
　　然後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然後吉米臉上多了五指紅印，這是他助人後首先得到的代價。
　　吉米非常生氣，自己好意幫助人，怎麼換來這樣的遭遇。他想罵人的時候，看到的是珍妮的無限抱歉的表情，再下個目光，便是看到珍妮雙手護胸。
　　其實不能怪珍妮給他一耳光，女孩子被人拉扯掉胸罩，下意識的動作不搧過去才怪。而吉米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助人時抓到女性的敏感部位。
　　『對不起……』接著他聽到珍妮微弱小聲的道歉。
　　『唉，沒關係。』他的心裡想著自己真倒楣，居然遇上這種事。但是另一個同時升起的念頭是，珍妮的胸部好有肉，捏握起來好有感覺。
　　※
　　兩人難免因為這場意外而交談。顯然是基於把妹的想法，吉米很積極地帶起各式各樣的話題。交談過程中，珍妮的話很少。其實比較正確的說法是，吉米說十句話，珍妮才偶爾回答一句，而且那句話往往是『嗯、喔』諸如此類的單音字。
　　最後，吉米建議兩人一起用餐，珍妮的眼神明顯閃爍著猶豫，但是她點頭了。
　　※
　　說真的，那時珍妮並不是很想跟吉米一起吃午飯。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
　　其實認識吉米那天的珍妮心情很哀傷。
　　不久前她才從鄰近的一家賓館裡面走出來，如同往昔，麥可跟她約會，說好一起吃午飯的，卻在十一點見面後，麥可匆匆拉著她進了賓館，然後在沒有足夠前戲的情形下，脫光珍妮的衣服，進入她濕潤度不足的身體內。
　　也如同往昔，做愛時珍妮痛得發出哭泣的哀聲，但是麥可卻不以為意，自顧自地抽插了二十幾分鐘，並且在自己高潮射精後，撇下依然留在床上痛苦啜泣的珍妮，逕自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然後跟珍妮說他有急事得走了。
　　那時珍妮難過且痛，用棉被蓋著臉偷偷哭泣。狠心的麥可，卻在這樣的情況下離去。
　　『我到底算什麼？』
　　這是那時瑟縮在棉被裡面珍妮的想法。
　　其實這個想法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珍妮的腦海中。說真的，麥可讓珍妮覺得自己非常卑賤，簡直就是個人形娃娃││麥可的洩慾玩具。她總覺得，麥可每次找她，除了做愛洩慾，沒有絲毫愛意。那次的感覺更糟糕，以前麥可還會先跟她吃飯後再去賓館做愛，那次麥可竟然一見面就拖著她進賓館，並且於結束後立刻離去，連一句溫存安撫的話也沒說。
　　『我要繼續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
　　大部分的時候，珍妮要自己離開麥可，但是每次接到麥可的電話，她就忘了這件事，麥可三言兩語後，就答應跟他約會。
　　其實兩人剛開始約會的時候，珍妮覺得還好，因為麥可總會說好多讓人心情酥麻的甜言蜜語，讓她在明知他已經有一個交往多年的女朋友叫蘿絲的情形下，依然願意忍受，並在他要求做愛的時候，想說他是愛自己的，忍受著身體的疼痛，也忍受著自己沒有做愛的意願，一次又一次地答應跟他做愛。但是隨著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他的甜言蜜語越來越少，那次竟然沒有半句甜言蜜語，還掉頭就走││珍妮覺得，自己好像是他做愛後拿下來的保險套，也像他事畢後擦拭精液的衛生紙，被隨手丟進垃圾桶。
　　真的讓珍妮心冷、心碎。
　　※
　　是這樣珍妮走在紅磚人行道上時，整個人茫然毫無心思││本來就已經深度近視的她，更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以致撞上了吉米，還差點被絆倒跌個狗吃屎。
　　然而珍妮答應跟吉米吃午飯，並非因為跟麥可在賓館做愛後心情難過的緣故。真正的原因還是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別人。
　　※
　　吉米來到珍妮面前，喚了她的名字，珍妮才意識到他的存在。
　　『你先到了。』珍妮說。
　　『等妳有一會了。』吉米說。
　　『陪我走走好嗎？』珍妮看著吉米。
　　『好啊。』吉米點頭。
　　『我有心事想對你說，可以嗎？』珍妮憂傷的眼眸，為暗夜添加了幾分孤寂。
　　『可以啊。』吉米陪著珍妮恰巧走到國父紀念館前的池塘石鋪路上。基於節約能源吧，原本水塘邊的路燈無光，暗夜，兩人的影子映著微弱的月光，掩在夜色中，肉眼難辨。
　　『其實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珍妮眼鏡後閃爍著淚光，但是在鏡片與暗夜的遮掩下難辨。
　　『是喔。』吉米皺眉。對於珍妮提出的問題感到不悅。晚上十點多接到珍妮電話，立刻趕來國父紀念館，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她有男朋友了。
　　『不過……』珍妮猶豫著。
　　『不過什麼？』吉米有點不耐煩地問。
　　『我根本不確定他到底愛不愛我……』忍不住心裡的悲傷，珍妮哭了。『我甚至不確定自己算不算是他的女朋友。』
　　※
　　吉米精神一振。
　　※
　　女人的憂傷是男人的切入點。一個悲傷的女人，經常失去防衛心，讓男人有下手的機會。吉米知道這個道理，這時不動手，簡直浪費老天賞下的大好時機。
　　※
　　吉米出手了。
　　※
　　『別哭了。』吉米抱住珍妮。『妳的男友是不是對妳很壞？』
　　珍妮嚇了一跳。吉米出手太快了，快到珍妮無法忍受。
　　※
　　事實上吉米的確不該這樣就出手抱珍妮的，他應該勸誘珍妮說出更多心裡的悲傷，然後再出手才對，換成其她的女孩，他這麼快就出手，很可能引來防衛心，然後被推開。但是吉米遇上的是珍妮。珍妮是個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別人的女人，儘管被吉米抱著心裡很不安、很想掙脫，但是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動作。
　　僵硬地被抱著，個性使然，珍妮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實在不知如何自處，珍妮索性閉起眼睛。就像駝鳥遇到難以解決的事情，把頭埋入沙中眼不見為淨。
　　※
　　暗夜的國父紀念館，儘管還有人在，但是稀少，他們置身的所在，沒有其他人。
　　對於珍妮被自己抱住後無聲的回應，吉米有點心虛，畢竟抱著一個比自己高出將近十公分的女人，不是很舒服的一件事，雙手的角度必須抬上，無法自然下垂，有點費力。
　　但是吉米注意到低頭的珍妮已經閉上眼睛，原本心虛的心得到鼓舞。
　　不動手簡直對不起自己……吉米想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吻了已經閉上眼睛的珍妮。
　　※
　　鹹濕的嘴唇靠上來，珍妮很為難，緊抿著嘴唇。她想推開吉米，但是雙手不服從心裡的意志，怎樣也使不出力。
　　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真的不明白。她心裡苦悶煩躁到極點想找人說說心事，然而沒說兩句話，就被這個男人吻了。
　　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她心想。不過才在三天前意外在路上相撞而認識吉米，沒想到三天後就被吉米擁吻。
　　怎麼會這樣？現在到底是什麼情形……她難過得想哭。真的很想把吉米推開，但是她的身體就是無法服膺心裡的意志。
　　※
　　對於自己的唇舌無法伸入珍妮緊閉的雙唇裡，吉米並不著急。到了這種程度珍妮還沒有拒絕，接下來只是時間的問題。此時他的手放在珍妮的腰上，感覺到珍妮身體很僵硬，但是這樣的反應很正常，不足為奇，吉米不以為意。
　　吉米發現，時間和環境配合得很好，四下無人，夜的暗色更可解開人的心防，只要自己的膽子夠大，繼續糾纏不放，絕對可以為所欲為。
　　吉米真的把自己的膽子放大了，不過這也是因為珍妮的不抗拒，他的膽子才大得起來。
　　※
　　很快地吉米的右手順著珍妮的腰肢往上游移，心裡懷念著三天前匆匆捏握到珍妮胸部的柔軟觸感││但是那次的感覺是在事後才有感覺的。這一次，他在心裡有充分準備的情況下，攫住珍妮的左乳。
　　啊！珍妮暗叫一聲。於此聲中，她張開嘴。也於此刻，吉米的舌順勢伸進去。
　　啊！珍妮又暗叫一聲。此時，不僅她的唇被佔據，她的左乳也整個被掌握了。
　　※
　　吉米的手捏握著珍妮的雙乳，就像幼兒時期玩弄自己的玩具。
　　※
　　珍妮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吉米是侵犯她身體的第二個男人。
　　太快了吧？就算是珍妮的第一個個男人麥可，也是在第三次約會後，她的身體才受到侵犯的，也是在麥可的甜言蜜語下，自己才不知不覺地交出身體，任他為所欲為。
　　現在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好？繼續讓吉米為所欲為下去？還是說趕緊想辦法讓他停止在這裡？到底該怎麼辦才好？珍妮好煩惱。
　　※
　　吉米把珍妮的衣服拉出來，然後把手探進去。真實地撫摸珍妮的肉體，吉米好爽。但是他沒忘了應該有的甜言蜜語。
　　『遇見妳後，我就愛上妳了……離開妳現在的男朋友，當我的女朋友好嗎？』伴隨著這句甜言蜜語，他的手把珍妮的胸罩往上推移。『我一定會好好地愛妳，好好照顧妳……』於說出這樣的承諾後，吉米的手真實地攫住珍妮的乳。
　　他發現珍妮的乳峰已經硬挺。竊笑。除了持續捏握著珍妮的乳外，他不時用指尖捏揉那乳上因為受到刺激而起的激突。
　　※
　　甜言蜜語珍妮從麥可那裡聽過了，但是沒聽過所謂的『承諾』││如今吉米承諾要好好地愛自己、好好地照顧自己，珍妮好感動││感動到忘了自己的身體正被吉米侵犯。
　　鏘鏘！珍妮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敲開。
　　現實的世界裡月亮依然掩在烏雲中，沒有燈光的國父紀念館四周暗黒一片，但是珍妮的心卻感受到光明。有人承諾要好好照顧我。就在這樣的感動中，珍妮把身體偎入吉米的懷中，頭枕靠在吉米的肩上。
　　※
　　在這樣的狀態中，吉米的作為已經不是『侵犯』││而是兩情相悅的激情。
　　※
　　撫摸一個放軟身子的女人，像是撫摸一隻貓，那柔順的感覺讓人好暢快，吉米現在就有這樣的感受。但是他不知道珍妮的身體為何忽然從僵硬變成柔軟？只知道珍妮柔軟的女體摸起來好舒服。不更進一步我算是男人嗎？不好好把握享受我豈不是個笨男人？吉米笑了，除了原先的右手外，他的左手也探進珍妮的衣內。雙手順暢地揉捏珍妮胸前的兩座山峰。於情慾的激動中，他摸遍珍妮身上的每一處。
　　※
　　珍妮沒想要發生的事發生了，然而這卻是吉米想要發生的事││上床‧做愛││如果把兩人從認識到上床、然後做愛的經過，用純粹的色情文字寫成短篇小說，或許就可以直接用『上床‧做愛』這四個字當標題。
　　然而他們『上床‧做愛』的過程有複雜的心理層面和各種社會人際因素在裡面。
　　並非單純。
　　※
　　完事後，吉米抽著煙，噴出的煙霧繞在他的租屋中。
　　還沒穿上衣服、裸身躺在吉米身旁的珍妮，滿足地抱著吉米。
　　對於吉米來說，這場愛事讓他很開心。因為他太久沒有做愛了││其實，比較正確的說法是，他太久沒有跟正常女子做愛了。
　　大部分時候只能單身的吉米，做愛的對象大都是透過網路上的援交網站而來，每個月薪水三萬塊不到的他，加上得提防被網路上的警察『釣魚』抓到，以及擔心遇上未滿十八歲的小女孩惹來妨害性自主官司，他沒有太多真實做愛的機會。如今搞到珍妮，他覺得自己很幸運。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珍妮當自己的女朋友。
　　對於珍妮來說，她終於享受到男人在床上的溫柔。以往麥可總是來去匆匆，在床上根本不體會她的感受，一味地享受自己想要享受的性愛。正如珍妮經常半夜捫心自問的，麥可是否把她當成性愛工具，用來發洩自己體內的慾望？然而吉米不同，國父紀念館前水塘邊的溫存，足足有數十分鐘，弄得珍妮渾身火熱，濕潤晶瑩，更因為吉米的用心，讓她有被取悅的感受，感覺吉米是真的喜歡自己││不然他不會那麼用心地取悅自己。
　　同時，珍妮在被帶回吉米的租處之前，她對即將而來的性愛便有期待。不像以前每次跟麥可上床，都是在千百個不願意下，勉強自己的身體去接受他。
　　※
　　『當我的女朋友吧。』
　　捻息香菸，吉米翻了個身，側看著珍妮。此時吉米的手留戀地游走在珍妮的腹腰上。
　　雖然珍妮並不纖細，以嚴苛的角度來看，她身上不該有肉的地方稍嫌厚實了些。但是比起吉米幾次援交時不小心遇上的大恐龍，可真是好太多了。
　　吉米還發現，在拿下珍妮的老式塑膠框眼鏡後，她的長相其實不賴。若是珍妮願意當吉米的女朋友，幾乎是吉米有過的女朋友中最漂亮的一個。
　　或許接下來是個笑話：吉米來到這個年紀，曾經交往的女性不多，少到只用食、中指就可以比出全部的數字，而且兩次交往都沒有超過半年。
　　『嗯……』對於吉米的探詢，珍妮用單音回答，但是肢體語言清楚地表達一個訊息：我願意。她的身體緊緊地靠著吉米，縮成一團。
　　雖然是不置可否的言語，甚至這樣的單音字根本不足以構成語言要素，吉米卻已經感受到珍妮的心意，於是緊抱著珍妮的吉米心裡很是開心。便在這樣的心情中，他腹下乾扁的陰莖似乎又有回春的氣息。於是吉米拉開棉被。這個意外的舉動讓珍妮猛然看到吉米的陰莖，啊的一聲後，趕忙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臉。就是這樣，吉米的陰莖又漲大兩分。
　　接著吉米溫柔地推開珍妮和自己的距離，讓自己有足夠的空間可以好好欣賞珍妮的身體。
　　很美……女性的身體就是讓人著迷。
　　很快的，吉米發現自己強壯到可以再次做愛。他手掌撐著床鋪坐起半身，橫跨一腳，身體跨坐在珍妮上方。
　　此時珍妮雖然羞得別過頭去，還閉上眼睛不敢看吉米，但是她的心裡是喜悅的。
　　不久前與吉米做愛，珍妮第一次沒有哭泣，也第一次享受到性愛的歡娛，這種未曾有過的經驗，讓她期待著吉米再次進入自己的身體。
　　然而想著想著，珍妮卻哭了。
　　『幹嘛哭？』正想探手愛撫珍妮的吉米一愣，伸在半空的手也縮回來。
　　『……』珍妮猛搖頭，眼中的淚水卻奔流得更急，隱約還發出啜泣聲。
　　『幹嘛哭……乖乖……不要哭……』吉米繼續好聲安慰著。
　　吉米的安慰沒有止住珍妮的啜泣，甚至因為心裡的哀傷，珍妮掩面哭出聲來。
　　這可真是讓人沒輒，面對哭泣的珍妮，吉米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電話聲響了。來電音樂聲是屬於珍妮的電話。
　　吉米下床幫珍妮拿了電話。他看了一下電話銀幕上的來電顯示，上面出現麥可兩字。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他心想。接著他把電話交給珍妮。
　　珍妮吸啜著鼻涕眼淚接過電話，當她看到電話銀幕顯示著：麥可，所有積存在心中的委屈瞬間爆發，無法抑制下，珍妮放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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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在這裡跟大家說一聲：
『我愛你﹝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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