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那場夢,可怕的惡夢
蹲在雨豆樹下哭,哭的不能自己
下著大雨,很冷,心也冷
不在了,什麼都沒有了...
總是提醒自己,幸福是自己給的
但,在冷冷的天氣中
多希望,有人能來抱抱我
像瘋子一樣,問著路人,愛一個人,很難嗎?
認真的愛一個人,不能嗎?
錯過,但總是希望
難道,非得活在惡魔的魔咒中嗎?
節制,哪時才會來...
就算短暫也好
就算,看輕自己也罷
難道,就不能找個人,好好的愛一場
雨豆阿...那繽紛的葉子像是一種憐惜
悲鳴著關心,我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
心死了嗎?
就這樣死了嗎?還是就這樣抱著自己一身的傷
跳進另一個陌生人的懷裡
就算,會有精神上的空洞
黑漆漆空洞的眼神中
自己在看著鏡子也不知道那是誰?
也不敢看
哪怕每看一次,就傷一次
種種壓力,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黑眼圈,以及吞嚥中莫名的血腥味
是身體不行了嗎?
睡不好,總是半夜驚醒
變的不敢睡
沒救了嗎?不想吃藥
告訴他,會不會好一點...
還是,就這樣讓自己淡淡的,消失在這無垠的壓力中
過勞死
最好的代名詞
那個開朗的我在哪裡,不見了,
那個夢,每夜每夜,拼著那黑色的拼圖
冷,黑暗的空間中,我一個人拼著拼圖
這裡,會下雨,很冷
冷的像冰塊
沒有任何的衣物可以取暖
沒有人可以說話
有個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快拼阿,再不拼妳就會掉下去
我努力的拼,希望哪天可以逃出去
沉重的鐵鍊聲
總是在這夢醒
那個說話的人,提起鍊子
快點把拼圖拼完
但我總是看不見他
也不知他是誰?
但我只知,他的聲音很熟悉
也想不起是誰?
這場夢,總是在半夜驚醒
看看,有沒有未接的電話
有...但,不是他
持續的蛹化,冷靜,蒼焰不存
不知哪時會變成聖潔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