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選擇當天使
誰還願意當惡魔呢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過去
也許是不為人知
也許是不想被提起
好的、壞的畢竟都過去了
在心中只會留下一些痕跡
也許是淺淺的
也許是很深很深的烙印

人都有年輕的過往
也許年少輕狂
做了許多不被社會接受的事
甚至游走在法律邊緣

我，也許就是那樣的人
我不是好人，說我壞人...
倒也不是那麼恰當
我有感情，也會掉眼淚
有憐憫之心，當然也會有惻隱之心

自稱惡魔也只是因為覺得自己不是天使
沒有到天使那麼純潔高尚
有的只是醜陋的另一面
於是帶上天使的面具
但終究骨子裡還是留著惡魔的血液

壞...是我對自己的形容詞
也許一生下來就註定是惡魔
沒得選擇
環境的關係造就一個人的人格
除了殺人放火姦淫擄掠沒做過之外
其他的似乎都跟我扯上邊了

也許這樣的人很可怕
但其實往往也是最沒有防備的
就像我剛剛說的
如果可以當天使，誰會願意去當惡魔

善惡只在一線之間
生死也只是瞬間而已

惡魔會哭嗎
會的...
只是你看不見
惡魔有愛嗎
有的...
只是你也感受不到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
可以自己選擇
我希望我可以是天使
一個可以帶給大家開心的天使

黑色不再蒙蓋著我的眼
取而代之應該是白色的翅膀

飛翔很好
只是...
飛去地獄還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