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祥很久沒見祖兒了。
偶爾他會想起她。
她的一瞥一笑,秋波盈盈。
從巨星口中,知悉她快結婚。
他聽後,當沒事發生。
巨星也很識趣,輕鬆轉過話題。
小妹靜香知道哥哥與祖兒分開,天真地道:「那是否與艾
咪復合?」
亞祥搖頭。
艾咪不是條狗,不是呼之則來,揮之不去。
他對艾咪的感覺,只能是朋友關係,一對老朋友。
況且艾咪巳經從愛與痛的邊緣跳了出來,不再自我陶醉。
祖兒這名字是亞祥心胸的痛,常常隱隱作痛。
口裏說不出祖兒名字,說不出口。
嘗試過深切地愛上人沒,分開後痛楚得連她的名字也不
能提起。
他仍有在林sir處工作,由助手升作攝影帥。
他寄情工作,讓自己忙碌得無暇想起她。
但是祖兒總是無處不入。
亞祥不怪她,男人總懷念得不茠漱k人。
艾咪的明信片在他案頭。
「親愛的祥:
愛情都是作弄人的東西。
倆人結伴同行,兜兜轉轉,驚覺不見身邊人。
但願你我早日遇上同路人。 摯友艾咪。」
有那一日嗎?亞祥苦笑。
他收拾好攝影器材,鼓起精神,努力工作。
街外陽光充沛,他一個人踏步。
他揶N自己,一個人也不錯。
他拍拍頭上的鴨舌帽,祖兒...祖兒.....
他向空中揮手,闊步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