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說完外遇的圓缺誤解後,表明了在一起的誠心,淒雨下再次要約牽手,看妳眼睛泛著淚光,直說以後再牽好嗎?以後再牽好嗎?不知是妳心軟不忍傷害,還是吳淡如空車理論中心情的調適期,讓一顆心忐忑不安,獨處的時候,總是反問自己,我又不能面對現實了嗎?我說我的時間不多確是真話,在沒有愛的世界裡,深信輪迴不能自我了斷,只能尋求自我消失,曾說過愛我的妳說,我像蠟燭幾頭燒,不愛我的人說,我沒有那麼偉大,所以開快車是舒壓,也是尋求解脫,多少夜晚獨坐書房尋思時,彷彿覺得髮根裡的血液一滴滴的消耗,在憂鬱的思念中黑髮變成白髮,生命在流失。[I-)]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