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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圈N大難題 《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 情願是你眼角那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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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Gay吧見聞錄
作者: 廷弟 日期: 2005.12.31  天氣:  心情:

(寫下題目的時候,我原來用的是“酒吧見聞錄”,但想起最近無意中對比了一下自己的博客的流覽量,發現人氣最高的不是我認為相對較好的,而是諸如“陽具崇拜”、“出軌的衝動”之類的可以刺激感官的篇目,於是,為了順應時代潮流,向感官文學靠攏,將題目換成了“gay吧見聞錄”,呵呵,起碼還可以給人留下一些想像的空間。
上面這段話並非完全是題外話。君不見,酒吧之中來往穿梭的,無不裝扮得虎虎生威或是嬌豔動人;交友聊天時,起初的一切,話題的中心無一例外是外在的形象。再比如,各大論壇裏,點擊量大的絕大部分帖子都是一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嘩眾取寵的東西。呵呵,再再比如,我下面要寫的一個事情。)

週五飯畢,與友人在工體的馬路轉悠。
冬天的北京已經是寒風呼嘯,直凍得我的鬍子成了冰碴,與衣領摩擦發出一種很詭異的聲音。
看看表,居然才8點,離酒吧的人潮洶湧還有好幾個小時,又是極為無聊的時刻。呵呵,我發覺最近極鍾愛“無聊”這個詞,覺得它透著一種莫名的性感。
那就軋馬路吧!兩個人漫無目的地走著,將脖子龜縮。
很遺憾地發現,我是很不習慣跟朋友溜達的。印象當中,我的閒逛往往都只是一個人,一個隨身聽,一副慵懶的神情,手裏還攥著一本雜誌。
“我們還是去onoff浪一會兒吧!”我咧開被凍僵的雙唇。

推開酒吧晦澀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幅的海報,上面的男模用漂亮健美的大腿勾引著我這樣百無聊賴的花癡,然後用一個曖昧的眼神支使我將手伸進錢包。
夜還沒有深,音樂卻已經開始洶湧起來,衝擊著每一個角落。
經過改良,酒吧的生意明顯好轉,再也沒有原先那番因目的地的興起而迅速凋零衰敗的景象,居然已經有零零星星的人們坐到了舞池邊的吧台邊。
仔細觀察,你會發現gay吧裏的人們的坐像大都如木乃伊神像或是兵馬俑,沒有普通酒吧的推杯換盞把酒言歡,每個人都直挺挺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任由音樂狂飆舞池空蕩。
再也沒了原先的愛爾蘭咖啡,也沒了卡布吉諾。我們只點了紅茶以及巨難喝的番茄汁,而後也化作兩具木乃伊。其中,為了化解某種不適,我不停地將手中的Zippo反復把玩,只為看到火苗閃耀的一霎那,然後將它平舉到與目光平行的位置,故意冷冷地盯著它,活似要吞滅它。
又是恍惚之間,似乎發現左右斜30度角的桌子上有一雙目光似乎比較粘稠,不由得來了興趣。為了確信他回頭角度不在合理值範圍之內,我向朋友提議坐到牆角的沙發上——一個完全在那個人的身後,如要繼續發射粘稠的物質,需要轉動180度角。果然,過了不到一分鐘,目光再次向我方發射,透過閃動的火苗,我看清楚了他的臉,顯然不是我的菜,更不是我朋友的Type,於是就提議起身,離開。

踏入目的地之時,那幾兩52度的白酒開始發揮作用,我真的陷入恍惚,昏昏欲睡,一屁股坐在那個屋與屋之間的斜靠門專座上,幾乎進入夢鄉。
艱難地掏出手機,只為看一下時間,然後又習慣地對朋友說:“剛一進來,我又開始覺得無聊了。”
接下來的某段時間,空白。難道是我睡著了?
為了戰勝酒精帶來的催眠作用,我奮身躍進舞池。
興盡之間,眼角的餘光掃到一張熟悉的臉龐!
我倒,居然是我一個大學同學!
當年我就已經懷疑過,無奈他一向號稱有女友,加上俺對他一點兒都不感冒,也就沒有再細想。沒想到,今晚他在此地現身,讓我好不尷尬。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回還在這裏遇到了單位的領導同事。哈。
眼看著同學離我越來越近,幾乎貼到了我的後背,我萬分尷尬地轉過頭去,額頭直冒冷汗。
那一邊,同學與某位男子緊緊相擁,這樣的情景陌生而又熟悉。
不顧朋友們的取笑,我做賊一般地鑽出了舞池,躲到老位置,一個人抽著悶煙,繼而仰天歎息。
過了許久,我又一次踏入舞池。
目的地的音樂早就被我鄙視過N次,那個DJ也讓我狠狠地笑了幾番,加上之前偶遇同學的尷尬事,我全身的筋似乎忽然全沒了,有氣無力,目光呆滯。

絕對是猛然之間,恰恰是驀然回首之際,我的舞步停下,瞳孔放大,然後喉嚨狠狠地抽動了一下。
幻影之中,燈光閃耀之中,我的目光發出了不計其數的近似於固體的粘稠物質,齊刷刷地射向目標,而後牢牢定住。
是的,是的,我遇到了帥哥,一個在我眼中的絕對帥哥,完全符合我野嬰同志定義的帥哥,請看:
25-27的年紀,178~180的身高,絕對的標準身高;
飽滿的胸大肌,像氣球膨脹一般撐起緊身的T恤,乳頭的形狀清晰可現。難得的是,此君的身材不似健美運動員那般誇張的粗壯和僵硬而令人失去了性欲,而是全身上下充滿了肌肉和力量的張力,正是所謂的正牌Sexy。
往上看,才是致命的中心。劉德華的鼻子,古天樂的氣質,吳彥祖的笑容,最重要的是,那雙眼睛似乎充滿了無限的硬漢柔情,與挺拔的鼻樑交相輝映,組合起來具有N組TNT炸藥的威力。
當時,與之跳舞的是一個帶著眼鏡的瘦弱男人,穿著一件白色藍條(還是黑色?)的運動拉鏈上衣,胸口印著“Ted  Esco”幾個英文字母(這還是我掙扎好久浪費了許多目光記錄下來的,而且還反復背誦了N遍)
這幾乎是我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見到完全符合我男人標準的男人,從此,目光完全被粘住,借著音樂和燈光的掩護,我肆無忌憚地欣賞著眼前的男人。我驚奇地發現,我的胯下居然是軟軟的,由此可以得意地推論,我對於美男子的遐想已經上升到了審美的理論高度。哈,我是不肯承認,是酒精已經將我的欲望完全Kill光,否則……(兒童不宜,此處省去1萬餘字)。
完全是因為美麗猛男的出現,我精神煥發起來,舞步變得狂浪無比,時而還興奮地呼喊起來。
在對美麗猛男的美好遐想之間張狂自己關於一個男人所應該有的所有理想,那種感覺真是飄飄欲仙。換一個很大眾的辭彙,其實這就是最典型的YY,哈哈,只是我稍微提升了一下高度。通過文字美化某些應該隱藏的情感,這完全是我野某人的風格!
生活中的美男啊,無聊的生活因你而生動起來!


雖然咬牙切齒說晚上不會去酒吧,雖然經過三個小時的球事和六個小時的無聊獨處,在接近24時,我還是打開了家門,再一次闖進了酒吧。
身處北京的“陰道地帶”(朋友語),生活只要稍微顯得有那麼一點兒無聊,我們就難以把持自己。俺們乃情感脆弱意志薄弱的大眾良民,犯一點點小錯也是可以理解的。
臨出發前,小馬兒發短信說:“喜歡X就把文章給他。”
我說“出現了一些戲劇性變化,估計我遭遇了……挺鬱悶的”
一進酒吧,坐在熟悉的位置,剛點燃一根煙,我居然看到了文章中的那個人。
號稱從來不去酒吧的人,居然來了。同時,我又憶起剛認識時,我一個朋友的朋友說在京城某著名浴池幾次見過他的身影,而他說自己從來不會涉足的。
我的心泛起了陣陣悲涼,繼而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冷冷地笑起來,轉過頭去,在他不遠處,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男人。
完全沒了照片上和視頻中的清秀與氣質,我看到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令我厭惡的味道。此時,他正興致勃勃地與一個男人聊天,左手,放在了對方的大腿之上。
直到那一刻,我才發現自己的智商和情商完全被高估了,同時,我又暗暗慶倖自己當初的明智選擇,否則到頭來會陷入XX兩空的境地,貽笑大方。之前發生的某些細節,因為乃私人之間的事情,雖然令我感到某種明顯的不快,我還是將之隱瞞吧。
這世上,我憎恨一種東西,它叫做C—H—E—A—T!欺—騙!

臨走時去取衣服,服務生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我的大衣。
當時,一個男人走進來,幫著尋找了起來,我看見他對著我微笑,職業的微笑。
他將衣服遞到我手中,我趁勢摸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後磨磨蹭蹭地在旁邊穿起來,再點燃一根煙,看了看他的胸牌——Justin。呵呵,這個我暗戀已久的男人的名字,我此刻才知道。我也知道,朋友們知道之後,一定會大大驚訝。
管他呢!臨走時,他又拍拍我肩膀,與我擦身而過,我驚喜地回應著,順勢拍拍他的後背,似乎還觸及到了他堅實的PP肌肉。
轉身離去,推開沉重大門。



(二)無聊的週末
週末,照例是無聊。
本周看的一本書是《法斯賓德的世界》,意外發現題為《法斯賓德用不歸還之租借》的作者居然是蔡康永1993年寫的,興趣大減。不是我說他,gay們熱衷的“康熙來了”我總共只看了不到五分鐘,到現在為止也分不清那個女的是大S還是小S,更不知道這個S代表什麼意思。呵呵,也許人們也很難理解我為什麼會對一些東西抱有莫名其妙的熱情吧,比如瘋子一般的有虐待傾向的法斯賓德?
週五下午,3點就到了家。
我突然發現自己幾乎很少在這個時點踏進過家門,窗外的陽光竟然是那麼刺眼,滿屋是陌生的光亮,播放的音樂也找不到午夜的悠揚。
為了找到午夜的感覺,我拉上窗簾,關進房門,然後扭動床頭的臺燈,播放一些激烈的音樂,然後再泡上一杯到如今我仍然覺得不夠香濃的即溶咖啡。
沉浸入這個變態的男人的世界,充滿了偏執的瘋狂。
然而,我卻睡著了,身體正好與床的對角線重合。
這是我獨一無二的週末的困睡的姿勢,恍惚已經好多年了。
醒來時,已是17:30,距離與友人約定飯局的時間只有30分鐘了。
想起就要吃到九頭鳥的臭豆腐,我猛地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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