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我,說你病了,在看見我身上發出「隔離你」的訊息那天起。他說你過的不好,瘦了些。站在共同朋友的立場上,他希望我好好考慮與你的那些事。於是,沉寂了一段時間後,你找我談判。你說我撕毀了你的生活,扼殺了你的情感,我自己卻毫髮無傷的全身而退。鮮紅字句,聲聲控訴,指證著我的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