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始覺古人書,信者全無是處。盡識愁滋味以後的辛棄疾,忽然間對自己所學,與社會現實間對照有了疑問,這才會認為「信者全無是處」。我才學不敏,所以還是選擇相信,寸金難易寸光陰的古訓。昨兒個將去中和赴約捧場,忙忙碌碌的如無頭蒼蠅,最後還是趕不上搭車的時間,這才知道真的是時間不夠用。雖然只是消費人生的浪蕩適意日子,並不是進德修業的偉大工程,居然也會捉襟見肘時間不夠。 到萬里吃完蝦兵蟹將,擦擦嘴巴又往回走,步上金山的獅頭山。在俯視燭台嶼的涼亭裡,將美女為我帶來的男人飲料,就著習習北風,一時忘掉老師的叮嚀,不亦快哉的仰首飲乾。不知道是風伯作怪,還是細細的季候雨令人不勝寒,行在下山的坡道上,就一路哈啾哈啾不停的,連鼻水一起帶回家來。 新聞報導說,韓國朴槿惠在歐洲接受英、法媒體訪問,被詢問何時與日本首相會面時,是這麼的說,如果日本不對二戰期間,所犯的罪行道歉,他與安倍舉行高峰會談就沒有意義。這種大是大非凜然正義的話,歷來的台灣政府領導人,都沒人敢對外勇敢的橫眉直指。台灣與韓國都受到日本殖民政府的統治,一樣的接受皇民化教育,為什麼光復後,韓國人沒有人對日本俯首帖耳,而台灣人卻對日本殖民政府歌功頌德?主要原因應是,李承晚雖獨裁但反日,而台灣的蔣介石既獨裁又媚日。這才使台灣的皇民化,在日据時期推不動,卻在國民黨主政下復甦。